你，是如何認識小妹的？”

蔓妖孽還是先開口，朱染緋看了他一眼，知道她口中的‘小妹’所指，柔和的聲音漸漸從口中流出。

“她…是故人之女。”

故人…是啊…也只是故人罷了…

蔓妖孽的觀察能力一向過人，而他看得出朱染緋說‘故人’二字時，那美眸中流淌著的悲傷，想來，這故人定是與她淵源甚深。

“你呢？怎麼會跟著胡璃的？”

朱染緋回頭看了看小妖，只見那隻小妖在乾草上，睡得正香。

半晌，蔓妖孽的聲音才傳來。

“算是為了做當年想做卻再也沒有機會做的事吧！”

蔓妖孽笑笑，用眼前的火光掩飾眼中那幾絲一閃而過的悲愴。

朱染緋似乎懂了他所說的事，畢竟冥界的事她還是略懂一二的。

“我也想不到在這裡能遇到讓赤夜為之瘋狂的人。”

蔓妖孽意有所指的看著霓裳，本來髒兮兮的人兒如今已經褪去了那層焦皮，紅潤白皙的肌膚似乎還有一層光暈，十分好看。

“狐族最為著重情之一字，而赤夜神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朱染緋也還未忘記那個為愛痴狂的赤夜，不過她們之間的故事的確讓人動容。

小青在一旁聽著他們的一言一語，蔓妖孽斂去平時的不正經，現在倒是莊重不少。

夜還長，談話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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