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地掉了下來。

“凰姐姐，我去請玄姐姐過來，你等等好不好”

凰閔柔把小妖扶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虛弱的笑：“你很像以前的我…動不動就哭…像個孩子一樣…”

凰閔柔摸了摸小妖的臉，像是一個母親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

“玄靜閒不會再見我了…就算她肯見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你也該看得出我受了很重的傷吧？”

這傷是很久以前留下的，治不好，她也不想治好，唯有這傷，可以時時刻刻讓她記住…自己的罪…

“會的，她會見你的，我現在就去找她！”

小妖聽完凰閔柔的話，哭得更兇了，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玄靜閒會見自己了，原來她像以前的凰閔柔，她有幾分凰閔柔的影子，所以她才見她的，明明那麼深愛著…

小妖走後，凰閔柔看著小妖離開的方向怔怔入神…然後忍不住胸間的苦悶，一陣咳嗽聲傳來，喉間一甜，血竟是溢位嘴角。

“主人！”

凰閔柔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其實…這也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吧…”

凰閔柔嘴邊勾起一抹苦笑，玄靜閒不原諒她是對的…

她看了看房間裡的一個白玉瓶子…

當自己油盡燈枯，灰飛煙滅的前一刻就把那東西送她吧…

當作是做最後的訣別…從此不再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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