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層層的，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這絕對不正常，天道輪迴，天上怎麼可能變成這種樣子！

沒等李雁菡仔細思索究竟出了什麼事，李清已經帶著她從御空而行轉為了徒步前進。從半空中下來，李雁菡覺得那壓迫感似乎減輕了不少，可是那讓人作嘔的氣息卻更濃烈了。

李清還是不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更加凝重，李雁菡不知如何開口，也就一路保持沉默。

然而李雁菡此時靈根五行俱全，自回太玄門以後也一直勤勉修煉，然而由於一直心事重重，反倒並未能有什麼進步，至今不過結丹期而已。

那令人作嘔的氣息讓李雁菡體內的靈氣運轉開始變得凝滯而澀重，而那壓迫感讓李雁菡覺得每踏出一步都費力的很。這樣的狀況下，李雁菡並未能堅持多久，就開始顯出腳步虛浮的樣子。

可是現在申芷安下落不明，心中掛念不止，又見李清面目嚴肅，似有大事發生，因此也不開口，只是勉力支撐。

這個地方李雁菡其實不算沒來過，可是就她印象中而言，這裡本應是一望無際的原野才是。可是此時竟然斷斷續續的有些猙獰的石頭山，那些石頭山並不完整，總是東一點西一點的。

若不是現在兩人徒步而行，翻山越嶺實在艱難，讓李雁菡沒空去思索那些事情，恐怕早就看出這些斷斷續續的東西，本來就是一體的。

李清看著李雁菡支撐得辛苦，也不多言，只是一把拉起李雁菡，說了句：“堅持一下，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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