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什麼？想到這裡，桑翊瑜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下來了，她不喜歡這種感覺，過去的陰霾一再地在心頭浮現，顏瑟挑起它們不知道心裡想的是什麼，而她似乎又成了當年那個被矇在鼓裡的人。

桑翊瑜失去耐心，索性挑明瞭直接問：“顏瑟，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如果老師不相信我，那麼無論我說我想做什麼，你也不會相信的不是嗎。”顏瑟直視桑翊瑜的眼睛。此刻多希望，眼睛真的是心靈的窗戶。

“那天你在樓下看到我，一點都不驚訝。你早就知道我了對不對，而且你也一早就知道我會來，所以你一直不緊不慢地在等，等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等看到我不明就裡的樣子，對不對！那麼你想做什麼？”桑翊瑜冷冰的語言將這些話說出口，眉頭也越皺越緊。

顏瑟低下頭。她是彆扭，她知道，她的性格總是彆扭的。她這個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人看穿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讓別人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所以她當年才會一直錯到最後，陰暗得到最後都沒有讓老師知道自己真正的感情，騙了別人，甚至騙了自己。

她也知道，她的性格或許是改不了了，她到現在也仍是下意識地隱藏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可是……面對的這個人是桑翊瑜，她對她坦誠相待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如果再像從前一樣她或許再也——

顏瑟突然不由分說地從桑翊瑜的腰際繞過輕輕擁抱住了她，清脆的聲線哪怕是壓低了聲音，哪怕是用低沉的語調，聽起來也像是帶著楚楚可憐的甜膩：“我其實就是很想告訴老師，我喜歡你這件事，是真的。說只當作遊戲，才是騙我自己。以前的事，你能不能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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