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她那麼可憐……”蘇墨墨又有哭的跡象，方霖趕忙打住問：“得，我知道，我們還是轉換話題吧！說說楊蕾，把你知道的跟我說說。”

“煩人，哭都不讓我好好哭一會。她有什麼好說的，就是畢業浙江大學營銷系，學習不錯，家裡也挺有錢，人聰明，有時候有點壞心眼，不過不至於太壞。三個特別之處，一是脾氣不好；二是她喜歡女人，；第三是她貌似學過三腳貓的功夫。”蘇墨墨抽抽嗒嗒地回答。

方霖大吃一驚，不說前面如何驚為天人，但這後三條絕對是爆炸性訊息。楊蕾在她眼前一直溫文爾雅，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她對袁婕的訓話怕是自己都不會相信楊蕾還有這一面。楊蕾喜歡女人，再加上她提出的問題，都讓方霖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對於第三點，方霖是完全沒有看出來，這楊蕾到底隱藏有多深？

“嬤嬤，那你當初為什麼非要把她推薦給我？”

蘇墨墨認識的人不在少數，找份工作不是難事，蘇墨墨擦擦眼角的淚說：“是她自己要求的，說你們公司名氣大，鍛鍊人。”方霖繼而不滿地瞪著蘇墨墨問：“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這些？”

蘇墨墨紅著眼圈，甚是無辜地說：“你也沒問啊！”

方霖沒再問，心裡卻開始犯尋思，看來她真得留個心眼。當初要是知道這茬，也許她不該接下楊蕾，那也就不會有袁婕被欺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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