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時心痛的感受，現在身上的疼痛和當時的心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

她已經走到這一步，什麼都回不去了，只有繼續走下去的選擇。

從前天相親回來到現在，她完全沒有吃半點東西，也沒什麼休息，加上初夜的疼痛，身體竟虛弱到讓她無法從床上起身。

想著一定要趁紀容出門前和她把事情談清楚，凌硬是用發抖的雙手撐起無力地身子，緩緩走到紀容房前，敲了房門兩下，不等紀容迴應，她便逕行開啟房門入內。

房裡的紀容正在更衣為出門作準備，看到凌，她的眉頭立刻露骨地微蹙，“什麼事？”

凌平靜地看著紀容，“我要當妳旗下的公關，妳紀容能辦到的事，我也辦得到。”

紀容不悅地，“妳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我能成為Classic的NO.1，到時候我希望妳能以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我，然後…給我一個機會追求妳，並認真看待我對妳的感情，只要這樣就好。”

“……”

“如果我沒有當上NO.1，那麼我就會放棄對妳的感情，只當妳的女兒，也會聽從妳一切的安排，不管是出國唸書或是結婚，我都照做。”

“……” 紀容沒有馬上回答，垂眼思忖了半晌，冷漠地，“我沒必要答應妳。”

“妳不答應，我就到別家店去做。”

紀容怒目而視，“妳敢？”

“妳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紀容不再說話，她朝床緣無力地坐了下來，緩緩閉上眼睛，眉頭緊蹙，胸口微微起伏，好像極力地在壓制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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