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徐宇恆還為下午的事不愉快，只低頭處理隨身帶上的公事，後座空間兩人對坐著就有些凝重。

而後他象是想起什麼「哦」了一聲，抬頭看凌，嘴角淺淺揚起，口吻公式化地，“妳知道基金會新任理事長是誰嗎？”

凌剛返國，只曉得上一任理事長聘任屆期，新任人選直至她回國前都還沒決定。

僵了一路，徐宇恆好不容易肯和她說話，想著待會宴席上難免應酬，記住主辦單位最高位者名字是基本禮貌，便微笑回問徐宇恆，試圖討好他。

“不知道，是誰呢？”

徐宇恆先是笑了一下，可裡頭並無笑意，而後有點玩味盯著她，頓了幾秒，道：“妳的母親，紀總裁。”

凌臉上笑容倏地凍結，半晌說不出話，“……”

徐宇恆彷彿怕她忘了這名字，好心加重語氣再提醒她。

“紀容就是基金會新任理事長。”

她所有演出向來是徐宇恆代她決定，事先接洽時，徐宇恆不可能不清楚新任理事人選。

推測青年的用意，凌霎時感覺呼吸困難，手腳冰冷。

徐宇恆眼底帶點惡意，特地挪過位子坐她身旁，手摟著她，“妳母親畢竟養妳這麼久，妳的喜帖理所當然得由妳親手送上才行。”

車速慢慢緩了下來，徐宇恆手裡用力，把她攬進懷裡摟得更緊。

“會場到了，記得保持笑容。”

＊ ＊ ＊ ＊

她已經數年沒見紀容，基金會所屬大樓入口就在前方不遠處，想著紀容就在那裡，咫尺距離就令她心悸發抖，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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