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過半,吉陌謙卻還沒有睡著,莊冽下體的那一幕衝擊力讓他煩躁起來。
身為醫生,他不是沒有看過別人的下體,而且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突然間看到莊冽的下體,這種震驚又有點異樣的感覺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摸不清那種感覺是什麼,吉陌謙閉上眼不去想,卻發現一閉上眼腦子就把畫面定格在了那個位置。
“呼。”起身深吸一口氣,他下床想喝點涼水降降煩躁的心。
剛開啟臥室的門,便聽到了低沉的喘息聲,皺了皺眉,輕聲開啟門,客廳並沒有人,聲音是從客臥傳出來的。
似乎明白了莊冽在幹什麼,冷然的俊臉滕然紅了,本想關上門卻發覺口渴的厲害,似乎不喝上一口水就要渴死的趨勢,只好硬著頭皮躡手躡腳的穿過客廳來到了廚房。
手剛開啟冰箱倒了杯水正轉身要往回走,就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驚得一抬頭,撞入眼簾的是赤裸著身體下體高高聳立著手裡拿著衛生紙的莊冽。“哐啷”手中的杯子直接從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吉陌謙猛然轉身,臉色卻又紅了幾分,氣憤懊惱的皺起了眉。
莊冽沒想到吉陌謙沒開燈在客廳,他本想去廁所衝個澡,沒想到,他邪惡的勾著唇角,藉著身後的客臥燈光看著吉陌謙的耳垂髮紅,邪笑道“幹男人該乾的事。”
幹什麼自然不言而喻,吉陌謙羞憤的咬了咬牙,也不管身後的地上的水杯和一地的水,一言不發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臥室。
“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他驚魂未定的深吸了幾口氣,還是無法平復剛才的震驚。
莊冽笑容更深了,低頭彈了彈還直挺挺的小弟弟,笑容越發可惡,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吉陌謙的臥室門旁邊,靠著牆開始自慰。
“嗯,啊,哈。”低沉的喘息聲不大,但對於安靜的夜和隔音效果一般的門,吉陌謙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他氣憤的想要出去,但手怎麼也沒有力氣開啟門,只好妥協的躺會了床上,下體隨著低沉的喘息竟然漸漸復甦,他羞憤的緊緊夾著腿,用枕頭捂著耳朵,強迫自己忘了聲音。
本身對這種事冷淡對他,竟然聽到男人喘息勃起,這實在讓他難以接受,他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任憑身體起了反應,他還是壓抑著自己的身體的慾望。
睡的並不好,昨晚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早晨醒來下體已經軟了,嘆了一聲,他起身穿戴整齊。
出了臥室沒有看到莊冽,或許是還沒醒,此刻他竟然有些慶幸不用尷尬面對。
莊冽醒來的時候,吉陌謙早已經離開,想到昨天吉陌謙窘迫的表情,莊冽忍不住的笑了好一會兒。
一切都按照好的方向前進,儘快速度緩慢,但他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要讓吉陌謙自己明白和麵對自己的感情。過程雖然艱難和不易,但結果卻可觀。
自己隨便的弄了點吃的,收拾下他穿好衣服下樓遛彎去了。這個小區不遠處有一座公園,山水樓閣一應俱全,最主要的還是免費。正好今天有興致下去逛逛。剛到小區門口,看到胖胖的保安正在檢查車輛,隨手打了個招呼就出了小區。
一路晃晃悠悠的向著小公園走去,但還差幾條街的時候,他被人攔住了。
“少爺。”
莊冽抬眸看了眼面前身著黑西裝的大約五六十的中年男人,臉色陰沉了下去。
這個人是莊重身邊的助手之一,叫周師同,算得上是資輩最老的人。沒想到才過了一天,他們就找來了,看來趙旭真是靠不住。
“老爺找了您好久了。”男人低聲說著,不一會兒從四面八方彙集了另外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
莊冽裂開嘴角冷笑,毫不留情的諷刺“他要是真想找,還會這麼久?”
周師同對於莊冽的諷刺沒什麼反應,而是公事公辦的說“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莊冽撇了撇嘴,直徑走向了開過來的黑色轎車。
車子在路上飛快的行駛著,一個小時左右窗外的風景已經漸漸有些熟悉了。
他不耐煩的皺著眉,索性閉上了眼。
車子在一座雕花鐵門前停了下來,車門隨即被開啟,莊冽睜開眼,看了眼大門內古色古香的宅子撇了撇嘴。
人剛下車,耳邊就傳來周師同的聲音“老爺在書房。”
莊冽掏了掏耳朵,慢悠悠的向著大門走去。
雕花的鐵門,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大門內的假山上常春藤鬱鬱蔥蔥,假山下的小水塘裡幾條小魚正在嬉戲。
莊冽對這些看膩了的景色毫無感覺,他直徑的走向大門左邊的不遠處的屋子。
與外面古色古香的樣子不同,室內的擺設加入了現代的物品,但裝潢和擺設的位置很好,雖然不是同樣的材質卻相得益彰,不顯得突兀。
茶几旁一位與莊冽眉眼有幾分相似身著唐裝略有微胖,大約五六十歲的男人正在品茶,見他進來瞟了他一眼,聲音說不出的渾厚和威嚴“還知道回來?”
“我又不想回來。”莊冽滿不在乎的大咧咧的坐到了茶几對面的沙發上,男人眉頭皺了皺,黑色的眸子閃過不悅,恨鐵不成鋼的說“坐沒坐相,也不知道你媽怎麼教育的你。”
“我記得有這麼一句話,子不教,父之過。”莊冽冷哼著,瞅著莊重吃癟的表情樂了樂。莊重重重的哼了一聲,放下茶杯道“這幾天你也玩夠了,明天回公司。”說完莊重又想了想道“婷婷前幾天過來,一直問你去哪了,過幾天和他們家聚聚,商量訂婚的事宜……”
“我沒想去你的公司,還有那個婷婷,你要是喜歡娶了唄,反正你也和我媽離婚了。”
“混賬。”莊重大怒,猛然拍了下茶几,怒氣道“你是要氣死我?”
莊冽撇了撇嘴,毫不在意自己已經把莊重的惹得生氣了“我回屋了。”說著站了起來向著外面走去。
“你給我站住。”莊重怒火中燒的衝著他的背影喊,但莊冽還是走了出去。
“混賬東西。”無處發洩的莊重拿起茶杯,直接扔了出去,精緻的青色玉石茶杯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後結束了它的作用。
周師同站在門口看到莊冽大搖大擺的離開後,聽到一聲玉石的落地聲後才跨進了書房裡,莊重瞅了他一眼,略有寂寞道“師同啊,你說我怎麼有這樣一個兒子。”
“莊冽還年輕,以後會懂的。”
“哼,你就為他找理由吧。”莊重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他和她媽一樣,脾氣撅起來幾頭牛也拉不回來。”
周師同沒有接話,而是說“夫人在澳洲旅行。”
“我問你了嗎?”莊重惱怒的瞪了周師同一眼,見後者低著頭又嘆氣“還是你懂我。”
“少爺會明白的。”
“他能明白?要是能明白上次就不會和我大吵一頓離家出走,回來又開始氣我。”
“少爺的脾氣比以前好了些。”
“我怎麼沒感覺出來。”莊重不贊同的看了一眼周師同,嘆了口氣說“不說他了,那批貨怎麼樣?”
“已經鑑定過了,沒問題。”
“那就好,把這套茶具換了吧。”
“是。”
莊冽出了書房穿過幾條雕刻著花卉和人物的走廊,到了自己的屋子門口,踹開雕花門走了進去。
屋子很大,分內室和客廳,全完的現代裝修風格,黑色的金屬質感為主的,客廳家電一應俱全。賭氣一般的捶了門口不遠處的沙袋幾下,他冷靜的坐下來思考接下里怎麼辦。
離開的時候沒有給吉陌謙留言,也不知道他回去發現自己不見了會有什麼反應,想到這莊冽非常想知道吉陌謙的反應,這種反應直接能反映吉陌謙在不在乎自己。雖然知道吉陌謙不可能無動於衷,但不肯定還是讓他心理不踏實。自己越來越在意在吉陌謙心中的地位了,這種提著心的感覺不太好。想到這他決定失蹤幾天然後在回去,說不定可以突破下他們的關係。甚至可以拉拉手,親親嘴之類的。想象著吉陌謙羞澀欲拒迎還的表情,莊冽嚮往的嘿嘿傻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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