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我們快回去吧。”
元昭跟在後面,笑容直達眼底,他不去拆穿慢吞吞的悠閒懶散著步子。
一路上都未言語,可氣氛意外的和諧,梨娘在前時不時偷瞄元昭是否跟上了,而元昭每次都會準確的捕捉到她回望的小腦袋,隨後撇開眼看向別處,用眼角的餘光追尋她。
樂此不疲。
“狗子給我叼回來。”快要走至軍營,一塊木棍扔到梨娘腳邊,一個瘦弱的孩子,跪著爬過來,他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他穿著寬大的兵裝,彎曲處全是泥土,臉上也是髒髒的。他身後一群身強力壯計程車兵站在一起,鬨笑聲一片,聒噪刺耳。
小孩髒汙的手背擦擦臉上的淚水,準備去撿地上的木棍。
“是不是想找打,誰說用手拿的,用嘴叼。”又有人起鬨,“像狗那樣。”
孩子瑟瑟發抖,再也不動了。
梨娘皺眉,扶起地上的孩子,“跟我走。”看著他身上的灰塵,她上手去撣,完全不將對面的人放在眼裡。
“哪裡來的小白臉。”其中一人剝開人群,低眼斜看她,他吐了口吐沫,朝她走過來。
梨娘感覺到孩子戰慄的抖動,見元昭還沒跟上來,心一橫將孩子拉到身後,“你是蘇家軍的?”她瞧見他們的服飾,和她的不一樣,不確定的問。
男人很是驕傲的點點頭。
居然還真是。
簡直失望至極。
“我知蘇將軍平生討厭欺軟怕硬之人,你堂堂七尺男兒對一個孩子如此這般,何來的臉面吶。”她義正言辭,“你不去對抗南蠻,倒是會在這裡逞英。”
梨娘說話毫不留情,如同當著眾人摑掌了那人的臉,別人豈會善罷甘休,男人自身受到了侮辱,更是要用拳頭討回來的。眼見如風的手就要捶過來,梨娘掏出胸口的令牌,“你且看看這個吧。”
蘇家軍是蘇瑞博一手成立的護院隊,後來不斷壯大,但有別於朝廷的正規軍隊,為此蘇父將蘇家軍劃入了其中,同時也設定了集結號令的令牌,軍隊聽令虎符,蘇家軍還受命令牌。之前父親賑災,令牌一直放在家中,後來回來卻沒有歸家,她本是想將其帶來還於父親,沒想到解了燃眉之急。
雖然我今天很不想寫,但是我知道你們都等著我呢,靠著這個堅定的信念寫了一點點,才寫完,真的寫不下去了。明天再讓我繼續寫吧
蘇家軍< 相思恨(念念不忘)|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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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軍
那人果然住手,沒等梨娘反應奪過她手裡的令牌,他眼色一凜貪婪之色盡顯,“呵呵。”他歪嘴假笑,臉上橫肉猙獰恐怖,“來人吶,將這偷盜令牌的奸細殺了。”
後面的人得到指令拔出佩刀,虎視眈眈的向她而來。
梨娘從未覺得自己如此蠢笨,她應該等等的,有元昭在身邊也不至於形單影隻,遭人威脅了性命,或許她隨父出征就是錯的,說不定還未到西川她就身首異處。梨娘牽著孩子往後退,而離她最近的男人卻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動手。
好個狡猾、奸詐的人。
當利劍霍霍刺來,梨娘無意識的護住孩子。哐的一聲,劍被彈開,“他奶奶的,誰?”被打中的人,退後幾步踉蹌的穩住腳步,他揮舞劍柄,“出來。”
元昭在黑暗中析出,他陰霾著臉,蕭瑟的寒意不容忽視的氣魄,像是從地獄放出的修羅,他單手握著一束草,仔細一看還能瞧出上面帶著白色小花,他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別在腰帶上。
喊話的人立馬跪下,“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世子爺。”乍時一群人齊齊下跪,那個拿著令牌的壯漢見狀身子一僵,也跟著跪下。
“沒事吧?”他擔心問道。
梨娘搖搖頭。
顯而易見,小白臉與世子爺相熟,關係非比一般,又或者他的身份有別於常人,是惹不起的。
但可想而知,他們這次得罪了人。
“你叫什麼?”梨娘鬆開孩子,走到那黝黑的壯漢跟前,他著的是蘇家兵服,但行為處事很有問題,她方才未考慮周全,現在想想有些不對勁。按理,蘇家護衛軍與父親走的較近,這等恃強凌弱的小人怎會察覺不出,而看其他人對他恭敬的態度,也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小的,王千。”男人垂頭,與之前耀武揚威的傲慢大相徑庭,他雙手呈上之前搶奪過的令牌,討好的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望公子見諒。”
“王千?是哪兩個字。”她又問,那人又急忙會回答。
梨娘錯愕,凡是進蘇家軍的都有父親賜名,而父親賜名也很有講究,他注重言行忠於人品,會以言行忠心作為賜名的一部分,所以蘇家軍名字裡是沒有獨體字的,這名字瞧著普通,其中隱晦不被人察覺,要不是兒時父親逼她寫字,她年幼無知誤打誤撞猜到向父親詢問,才知其中緣故。
這人分明不是蘇家軍。
可不是的話,頂著這頭銜是為何呢?
梨娘拿了令牌,“小爺我今日也累了,不想多生事端,你們且長長記性,凡是不要做絕了才好。”她走到元昭身邊,使了一記眼色,“走吧,趁我還沒有後悔。”
跪著的人連忙磕頭起身跑了。
“元昭。”梨娘握住他的手,“幫我找人跟著他,其中和誰見了面,又或是去了哪裡,不能有遺漏。”她心中隱隱不安,卻又說不個所以然來,如今前有狼,後有虎,,若中間再有個差錯,她不知如何應對了。
元昭點點頭,他眼眸深色如墨盯著被抓的手,她都可以感受到他薄唇彎翹的歡愉,梨娘要抽開手,他卻不肯牢牢的扣住,在看不到的地方,指腹的繭子摩擦手掌似有調情之感。
梨娘見還有孩子,惱羞的一掌打在他肩上,“元世子,沒想到您還有耳背的毛病。”
元昭見此順手撈過孩子,趁勢捂住他的眼耳,上身貼近梨娘,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響,“在下向來耳力不濟,有勞小七這般同我講話。”他靠她極近語氣悠哉,戲謔得叫人臉紅心跳,他鬆開繼續道,“我剛才在那男人身上撒了粉,無色無味一旦沾染上就難以洗去,且去了哪裡,見到什麼人都會留下痕跡。”元昭又從衣袋裡拿出一小瓷瓶,“只需抹一些在鼻下,就能聞見那粉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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