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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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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但‘爹爹’的屍首才剛回來,梨娘與祖母商量著怎樣將白事給辦了,屍體她沒敢看,不過聽送過來的錢

叔說因為掉落懸崖的緣故導致屍首面目全非,錢叔是蘇家軍的管事,跟在父親身邊多年,這次出征她並未看到他,本以為錢叔

未被安排之列,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爹爹‘出事’那時梨娘還在家中養傷,其中經過她並不知曉,更不知道元昭用了什麼法子矇蔽過去,“錢叔。”梨娘稱謂一

聲,說完還不忘用帕子擦擦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不怪她哭不出,只因棺材裡躺著的陌生男人與她毫無半分關係。

但這樣的場面還是要做樣子的。

錢叔深深的瞧了眼梨娘,“錢叔在戰場見有個小兵長得酷似姑娘。”他故作無意,但說話間一雙尖銳如鷹的眼要將她看透似

的。

錢忠這一句話說的時機不對,語氣就更是不對。

梨娘假裝沒有聽見,她用手帕擦拭眼瞼稍稍施了力度,瞬間眼睛紅了起來。

錢叔名為蘇錢忠,可他本名原不叫這個的,後來成了蘇家軍管事,爹爹便將中改成了忠,希望此人盡忠職守、衷心為國,雖說

是他姓蘇但與蘇家一點干係都沒有,但爹爹是念在多年相識的份上由他來操持蘇家軍,但此人唯有一點不好——嗜賭成性,

運氣極差不說,還屢不悔改,更甚的是還出手傷人,差點鬧出人命,父親為此親自杖責他,聽說臥床一月才好的。

如果說他因此記恨父親,效力聖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錢叔,父親不是好好的麼,怎會這樣。”她雙眼紅腫,面目垂憐,“父親說好的回來的。”梨娘佯裝出一副天塌下來的模

樣。

錢忠懷疑的看她,精明的眼裡不見適才的篤定,他尖瘦的嘴臉笑得陰暗暗的,“蘇姑娘節哀,節哀啊。”他拍拍梨孃的肩膀,

不知為何之前中箭的傷口刺啦啦的疼了。

梨娘穩住心神,用繡帕捂住臉遮擋多餘的表情,如今她已然能確定,這個蘇錢忠並非善類,還極有可能對蘇家不利。傷口越來

越疼,明明之前好全了,然而僅僅被拍了一下竟然疼痛如此。

“敢問蘇姑娘,蘇老太太現在何處。”一丈之外的小橋上,元昭一身玄色常服,他板著臉似乎是不太開心,尤其是那一雙眼不

合時宜的落在梨孃的左肩上,“雖說聖上賜婚,可蘇姑娘卻無半分待嫁女子的安分啊。”說完又看看錢忠。

“錢管事這把年歲難道不知道要內院的規矩麼。”他晃悠悠的走過來,言辭激烈,言語刻薄,饒是將一個深居賭場的錢忠說得

無法反駁,見錢忠不說話還呆在原地,元昭更加不舒服,“錢管事,還有什麼事麼,莫不是想要在這裡住下來吧。”他笑笑,

但眼眸並無半點笑意,他冷冷的看他,讓錢忠不自覺的打了寒蟬。

見錢叔離開,梨娘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元昭懷裡,投懷送抱來的突然,元昭一時忘了呼吸,“蘇梨娘,你、你、你果然不安

分。”他死鴨子嘴硬,然而卻飄飄然的輕快起來,他摟住她的腰身,心裡癢癢的,“我今天來……”

募得,梨孃的手滑落下來,垂在半空,元昭只覺不對勁再看一眼,她雙眼緊閉,呼吸微弱,已是昏死過去。

錢叔這一章,雖然我不想寫但是還是寫了,因為之前說的幕後之人肯定是沒死啦,因為元昭要留著告訴皇帝詐死是真死,所以

錢叔被留到現在。

最近要忙了,還有可能忙很久,我現在都是靠晚上時間來寫,目前只能寫這麼多,因為還有其他事情要忙,你們可以開始先屯

起來了

中掌

“蘇梨娘?”他搖搖她不見反應,娟帕從她手中掉落,素白的顏色如她臉色一般,元昭託腰抱起環顧四周,這假山附近再沒有

其他人了。

這是他第一次來如何知道地形。

等等。

若夢是真的,元昭抬頭眺望然後一個躍升落在了假山後方的平臺上。

那裡確實有塊隱蔽的地方。

算起來這裡應該還是他第一次,或許應該說是重生後第一次見她的地方。

元昭將她放下倚靠在石板上,梨娘神情痛苦腰身都蜷縮在一起,似乎是很疼但卻倔強的不肯吭聲,她咬緊下唇留下深深的齒印

“嘴皮子是不想要了麼。”元昭捏住她下顎迫使她張開嘴,上唇唇瓣慘白無力,下唇唇瓣鮮紅欲滴,齒痕凹陷處已經滲出了

血。

好好的竟咬成這樣,元昭伸手將虎口處的軟肉塞在她貝齒之下,一手扶住她的肩膀,梨娘身子微顫,手上咬合的力度加深,元

昭只覺不對,掀開她衣襟口領,之前他一箭穿透的傷口紅紫色的一團,分明是有人震碎了剛剛癒合的筋脈所致。

蘇錢忠。

元昭陰沉著臉,如若不是想借用他來讓陛下安心,他早早便了結他了。何至於讓他有機會傷人,他心疼的摟住梨娘朝著她深她

閨院落的方向飛去。

他讓軻竹在戰場上解決了王千之流,留下了最為重要的錢忠,只因顧忌皇上會有所猜忌也就沒有處置,今日他此舉可見是留不

得了。

梨孃的庭院幾乎沒有什麼婢女,只有兩個嬤嬤和一丫鬟,元昭直接翻窗進了二樓閨閣,靠窗的桌臺上放置了一瓶子的白梅,冷

冽清高的香氣讓懷裡的人兒稍稍放鬆下來,就連咬著他手的嘴都放開了,留下虎口亮瑩瑩水漬,元昭凝視著她算不上紅潤臉,

輕輕柔柔的托住慢慢放在床上。

錢忠拿捏好了力度,倘若是常人受他一掌也就是輕微的不適,但梨娘不同她傷口貫穿,筋骨癒合且脆弱,只消一掌就能掙裂愈

合不久的傷口。

元昭解開她的衣帶,冬日裡束縛太多,剛才情急又是在外並未看得真切也不知嚴重到什麼地步了,他解開裡衣見到霜色底繡著

的大片海棠肚兜時,臉一僵,血氣頓時上湧呼吸急促起來。

她、她不是都纏著束胸麼。

元昭一掌打在額上,他怎忘了之前梨娘纏著白布是因為打扮男子模樣,他背過頭倉促後退忘了去看床頭邊上放置的矮几。哐當

一聲矮桌倒地,幸好冬日裡梨娘怕冷地上便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子,木桌發出沉悶的聲音並未傳到樓下。

元昭轉而又扶起桌子,樣子狼狽好笑。

他們曾是夫妻,何如現在他慌張至此了。

元昭背過坐在床榻上伸手去夠床裡邊的被子,隨後胡亂的給她悶頭蓋上。做好這些後他已是氣喘吁吁,一張臉紅到了脖頸深

處。

他、他只是非禮勿視罷了。

元昭平順呼吸,才揭開被子之露出肩膀上方,那塊傷口已變成紫色還有淤青,可見中章疼痛無比,但也就是看著嚴重了些,他

覆上她撫平舒展的眉頭,閉眼搖頭輕笑,這樣的小傷他一看便知,哪須得輕解羅裳這麼麻煩。

他起身去取圓桌上的茶水,眼卻一直流連在她那兒。

今天依舊的短小章,我盡我所能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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