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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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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起腳掌,將腦袋埋入腿心當中。

玉真低叫一聲不,可是來不及了,蛇一樣的軟蛇在她的穴口舔舐著,那種癢讓人心尖顫顫,不可遏制。

她抓了秦政的頭髮,忍不住夾緊了腿心,男人的舌頭趁機擠到裡肉穴裡面,頑強而靈活地在甬道里舔颳著敏感的臂肉。

“不、不要....你不要舔了....”

比起拿雞巴插入的侵略感,這又是另外一番不可言喻的折磨。像是有人拿羽毛在搔你的腿心,癢得讓人想大笑,而且還會上癮。

男人硬挺的鼻端磨著她的陰核,玉真扭著雙腿挺腰時,正是把敏感的珍珠送過去給他磨。

秦政掰開她的腿,唇上亮晶晶地,眼裡也是亮晶晶的:“差不多了吧。”

玉真轟然往後倒去,腦子空白的喘息著,隨後他才把自己的東西深插進來,順暢入港。

——————

今天努力碼了九百字。哭了。

兩個人的喘息聲

—————在他面前,她就可以是一個情緒不穩定的瘋子。

次日醒來時,秦政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沉重的大腿夾著她的。

玉真看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

秦政過來吻她的耳垂,他早就醒了。

玉真剛剛坐起來,立刻發現自己的左手手腕上還繫著麻繩,她順著繩子看過去,另外一頭圈在秦政的左手上。

去昨日不同的是,他給自己那頭也打了個結。

於是 他起來衝臉漱口,她就要跟他一起。他要去上廁所,她也要跟他一起。

男人堂而皇之地扯下褲腰放出半硬的雞巴,尿液呈拋物線飛出去,玉真轉過臉煩的抓頭髮。

“你真是越活越回去。”

她譏諷他。

秦政以那種極其尋常的口吻道:“這有什麼關係,反正以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玉真哽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狂烈的怒火:“你他媽就不能鬆開我嗎?!”

“謝謝,不能。”

他轉過頭笑,抬手撫上她冷厲盛怒的眉梢:“我怕你突然又要走。”

他湊到她的耳畔,曖昧地舔她的脖子:“怕我也跟著發瘋把你幹死在這裡。”

秦政把玉真拽回屋子裡,把藏在木柴下的手槍交到玉真的手裡:“裡面還有一顆子彈,你可以用這顆子彈殺了我,也可以留著送給要追殺你的人。”

玉真想從他臉上看到謊言之蛇,看到虛偽之劍,可是什麼都沒有。

他很坦然地回視她,甚至還帶著一兩分悲哀的喪氣。 她立馬把槍口對準男人的左心房:“你以為我不敢?”

“你當然敢,那就動手吧。”

他握住她的手背,讓槍口切實地頂到自己的肉身上,然後捧起她的臉頰吻過來。

唇上微微一熱,玉真感受到他籠下來的手正壓著她要扣動扳機,她只得用力的掙開他:“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以在回港城之後解決你。”

秦政淡漠地朝外看,道:“隨你意。”

然後很突然的,在中午把紅薯粥吃到一半的時候,玉真把手上還沒吃完的熱粥潑到秦政臉上。

秦政反應快,抬手擋去大半,滾熱的液體飛濺到他的頭髮上,額頭上,手背立刻紅了一大片。

他隨便地抹,甚至舔了自己的手背兩口,就在邵玉真冷冰冰且敵意濃烈的目光中,隔著桌子猛地把她拽了過去。

兩人大打出手,四肢緊張而充滿爆發力地牽絆在一起,玉真是突然想要發狂,秦政也不再是一味忍受的貨色,或者說,他的策略已經改變。溫和隱忍的懷柔政策已經不在此刻的考慮範圍之內,他不僅要陪她發瘋,他自己的理智也強不到哪裡去。

屋外的陽光烈到發白,垂直地從天頂上射到地面,又從地面折射波及到屋內。

他們在地上翻滾著,玉真撕扯他的頭髮、衣服,張嘴咬男人結實的皮肉,她當然知道自己在體力上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是她從來沒有怕過,而且正當精神處於崩裂的、壞死的、不顧一切的時候,但凡能看到秦政臉上出現一絲絲微不足道的扭曲痛苦,這會讓她快活,讓她有種癲狂到神經的快樂和發洩感。

她在破壞他的時候,忽然就意識到這個男人對於她的特別——她再也不用在一個男人身上顧忌任何東西,她可以痛罵他、嘲笑他、譏諷他,可以撲上去撕咬他。

她不需要再做人前那個完美的邵玉真,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個情緒不穩定的瘋子。

秦政已經見識過最崩裂的她,而且他也不打算走。

是的,玉真知道他絕對不會走。他在她身上投入了太多的東西。他要反擊,要重新把兩人的關係洗牌,要走上這段關係的主宰的位置。好啊,就讓主宰吧,這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有這個本事。

秦政沒有真的揍她,大概他知道女人總是不禁揍,也犯不著去揍,只要反制她、壓制她,最後貫穿她,隨後就是熱烈的高潮。

男女扭打的最終落腳點還是在赤裸裸的肉慾侵犯中,嚴格來講算不上侵犯,因為這正是她在深海的潛意識中最期待的部分。當那條堅硬而灼熱的東西猛的貫穿到深處時,玉真的嘴裡竟然有了甜味,是血液的甜味,是精神上的如罌粟的甜膩,也是肉體上撕咬過後的結果。

白花花的肉體在地面上鋪陳開,她的胸口高高的起伏著,秦政埋頭去吃她的奶子,伴隨著腰上一下比一下充滿破壞力的插入。

玉真抓著男人流汗的肩胛,耳邊是兩個人濃沉的喘息聲,他把她的兩條腿架了起來,大顆大顆的含住砸下來落到她的臉上。她同樣是溼汗淋漓的狀態,他們就像兩條在旱地了蹦躂著求水的擱淺之魚,光溜溜的、赤裸裸地、動作激烈的交換體液。

這次秦政足足射了三次才結束戰鬥,他扭著邵玉真的手臂困在胸前,側目是去門口白到刺眼的光。

他們沒有休息多久,因為突兀的槍聲從遠處傳來,在空谷幽靜的山林裡嗡嗡的迴響。

快速地穿上衣服,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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