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他們徹夜做愛，臥室裡全是淫穢而瘋狂的影子，前半段基本都是女上位的姿勢，等她累了，葉錦鴻翻身而上再度進入。

他們定好五月份去婚姻登記處，那時正是席真剛滿二十歲的日子，剛夠合法領證。

某個深夜，葉錦鴻洗完澡後在露臺上找到她，她這時已經學會了抽菸。

他並有真心實意地制止她的這個習慣，總有些時候，他甚至在培養另外那個世界才會出現在她身上的特徵。

或許談不上“培養”，只要給她合適的土壤，她自然而然地就會成為那個樣子。

真真拖著自己的手肘，靜靜地看著外頭靜謐的夜空。

一口香菸進入肺腑，又從喉腔中噴出來：“在看什麼？”

“沒什麼。”

身後的男人靠近了，從後摟住她的身體，真真任自己靠了過去，轉頭微抿著唇：“就抽一根。”

他的臉貼住她的，凝住她的眼睛：“小真，你考慮好了嗎，會不會太早？”

葉錦鴻說的是兩個註冊結婚的事。

他用他的方式達到了想要的結果，至於其他的細節，已經不再重要。

如果愛情裡只有愛，沒有嫉妒，沒有摩擦，沒有模稜兩可的恨，這樣的愛幾乎很難牢固。畢竟童話沒有經過試煉，那麼永遠就是童話。

席真挑眉：“你後悔了？”

葉錦鴻啼笑皆非地捏住她的下巴：“你說呢。”

席真臉上出現少有的戲謔：“你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葉錦鴻抽了她手上的菸頭，狠吸完最後一口，打橫將人抱起來丟到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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