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覺得我和這些企業家們會一點都不熟悉嗎？只是一份意向函，不承擔任

何法律風險，能有什麼困難？”

“好吧，謝謝你，馬丁教授。”

“我是想誇誇你的細心，但你沒時間了。還是讓我們繼續工作吧，年輕人。”他結束通話

了電話。

我用十五分鐘看完剩下的檔案，確保重要資訊都沒有紕漏，把它們打包發給了馬丁。

而他也很快發來了確認郵件：收到，明天完善妥當後我會派信使帶給你。

第二天臨下班時我收到了馬丁派人帶給我的紙質版資質檔案。裝在一個大牛皮紙袋

裡。所有的印章、簽字都齊全，無一頁有差錯。

由於原件僅一份，我擔心會有什麼意外，便把檔案鎖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裡，讓它們

安全地過一個週末。

臨交標書時，我想了想，覺得自己悄沒聲息就這麼把事辦了，不知會肖為一聲也不

太好，畢竟是我的頂頭上司。

我敲敲他的辦公室門。

他應聲：“進來。”

我走進去，跟他簡單彙報了一下。他靜靜聽完，問：“公司該走的稽核流程都走過

了？”

“是的。資質投標階段，需要公司稽核的東西不多。”

“嗯。速度還挺快。你這邊該提交就提交吧。這一段時間下來你也能獨當一面了。”

他點點頭。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了嗎？”

他抬頭：“這個專案我確實接觸得太少，很不瞭解。等資質評標過了，做報價的時

候如果你需要，我這邊再給你協調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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