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根!
作品白甜-白甜(11)蠱惑內容
莫日根如何帶著腿傷跑到他們這馬車上,雖也是白甜想知道的,可如今這情形——自己卻是自顧不暇了。
被青天白日撞見這麼一出,想死的心都生出來不下十幾次。都、都說了不要做……白甜心裡羞憤,手上使勁掐了一下男人的後背解恨。
布日固德表情稱得上恐怖,陰沉的瞪著這個胞弟:“滾出去!”
外面的馬伕也停了車,但是聽到布日固德的話又不敢貿然進去看,只得外面說:“可汗,我們這看到他也不敢動手攔著……”
自從上任可汗去世,新可汗就偶爾會帶這個人回來。吃穿用度要和可汗一樣,還被可汗吩咐好好相待。下人們不懂這兩人關係,不敢怠慢。後來聽莫日根稱可汗兄長,心想這或許是前任可汗的私生子,一來二去大金裡就不敢有人管他,任他肆意妄為,逍遙自在。
就算給瞭如今可敦一箭,那也沒人敢去攔。
這人雙腿綁著繃帶就跳上馬車,馬伕嚇得險些扔了韁繩。
“又不是第一次鑽你馬車,何來這般大的火氣。”莫日根還在笑:“你看嫂嫂都被兄長嚇得不願搭理我了。”
——還不是因為你忽然闖進來!白甜心裡羞憤罵他。
“我最後說一次,現在立刻滾出去。”布日固德臉色都黑了:“去後面跟著車隊,隨我回去。有事去營帳談,別再做這種流裡流氣的行當。平時縱容你沒了度,別逼我送你去見額娘。”
莫日根一愣,笑著擺手:“那倒不必,兄長你消消氣,我這就出去。不過兄長也是,不過就鑽個馬車,你何必……好好好,我這就離開。”
布日固德手已經拿了一旁的鞭子,莫日根知道底線,掀開簾子關了門,車廂重新歸了平靜。莫日根在馬車外看著馬車笑了笑,翻身下了車。
“走!”馬伕聽到布日固德開啟車窗命令,便開始繼續趕起馬跟上隊伍。
關了窗,布日固德摸了把懷裡那人的頭,一顫一顫的,肩膀哭溼了一片,手還捏著自己後背發洩著。
“好了好了,衣服擋著他看不到的……都怨我平日裡放縱他沒了心性,今天三番四次的莽撞。”手掌拍著後背,給她順著氣,然後把人撈出來給擦滿臉的淚。
白甜又氣又羞:“還、還不是你非要……我都,都說了不要……唔……你們兄弟,沒、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推著布日固德就要起來,腿上用力掙扎,那體內的東西卻又硬了幾分。
“你快放開……”白甜急得眼淚又開始落。
本就是嬌養大的姑娘,自從遇見這個男人,被逼著喂他吃自己的乳肉,被心愛的人聽去她痛苦初夜的哭喊……好好一個好姑娘,竟被弄得比淫蕩娼妓還不堪。如今在這馬車裡,還要被人看去她不知廉恥和布日固德交合的模樣……心裡恨自己下賤,還有什麼資格說愛楊先生。偏偏這場恥於見人的性事布日固德不想結束,還要拉著她將祖宗老臉都丟盡才肯停手!
聽他講起過去,她生了絲心疼。鼓著勇氣讓自己為了木扎百姓決定去愛他,甚至是為了這個偶爾會疼她,為了他說的比別的男人多對她的那點好,為了那隻放進她懷裡的兔子……為了,那一隻飛遠的風箏——那風箏真切讓她生了快樂。
若是隨著那風箏一起飛走該多好,這樣就不用在尷尬羞人,失了廉恥的馬車上,面對男人的殘忍。
是啊,這男人本就是殘忍的。
青澀的心不懂,看待一個人分不清對錯,沒有絕對好或壞。她只記得楊先生講與她纏綿悱惻的神仙眷侶,相敬如賓,雖是愛人又是知己。她初知愛慕,生出無限期許,他日有一人待她如明玉,捧在心尖,呵護至極。
所以當初在觀音橋上楊先生遞了帕子過去,想隔著帕子拉起她的手許她後半生的一瞬間,那顆心便有了歸宿。
楊先生給了她簪子與她定終身,許了帶她去看山河大川,可她連簪子都在和親前弄得沒了蹤影。
如今……衣衫不整含著男人性器……給男人弄的酥軟……
對自己的憎惡戳上心尖,白甜心口疼的氣都喘不上來。
“我本來就不是好人。”布日固德抱著她哄著,“若是被他看到你身子,我立馬挖了他的眼。沒事,遮的好好的,看不出來。”攬著腰按著她的頭,一下一下順著她的長髮。等白甜哭聲漸緩,腰上就不老實的動了起來。
那處頂的又深,還隨著馬車晃,沒兩下里面就流了一片水下來。白甜被抱著起不來身,只能捶他後背撒氣:“嗚……我不要弄,你、你不要……啊……不要動。”
這個體位下面完全把粗長的性器吞進去,鼓脹的難受,男人沒管她,任由她打著。嘴上哄著,下身挺動的愈發厲害。
“不會有人進來,你想辦法讓我射進去,我就不弄了。”邊說邊按著她不讓她亂動,一手下去揉她臀部往開分,“放鬆點,讓我再進去些。”說著把陰莖又往裡挺,胡亂戳了一氣,小穴費力的吞著,穴口的肉被撐得透明。
“別夾這麼緊,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白甜哭聲都被擋在男人懷裡,溢位的細微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在一起,男人那根好像要捅進她身子最裡面。等最後射出東西抽出來,白甜已經哭的沒了意識。下面小穴被捅的合不住,受不住高潮收縮著,淅瀝瀝順著腿根流著男人剛射進最裡面的精水。快感讓她躬著腰,男人這才鬆了手抬起她的頭,對著她又咬上她的嘴。
布日固德拿手帕給她清理一番,整好衣服又抱在懷裡。
一低頭,那水做的人竟又是滿臉淚珠。
“哭什麼,好了,這不是結束了麼。”布日固德把人抱著哄孩子一樣拍著她後背。
“……你非要我哭出來才開心!”白甜捶他,“一次次讓我沒了臉面……我,我竟然在放風箏時還覺得你是個……好人!”
布日固德笑了:“小娘子千萬不要覺得我是好人,只要知道——我喜歡你就好了。”
“回去我讓人準備木扎的點心,桂花糕我也託人去買了,等回頭入冬,你要是想得緊,我帶你回木扎去看。”男人一路說著各種誘惑,白甜卻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回了家,馬車剛停白甜就從車上跳下來。紅著眼角紅著臉,一言不發回了帳篷從裡面鎖了門。
——這次是真欺負厲害了。
布日固德望著白甜的背影嘆氣,隨後轉頭對走來的莫日根一指帳篷,“有什麼事,去那裡說。”
布日固德同莫日根在帳篷談了很久才說完,結束時,布日固德不悅的看著莫日根眼角帶笑的臉:“你要是再像今天一樣兩次莽撞做事,我真的會殺了你。”
莫日根笑呵呵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