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兇狠無比,腰腹的肌肉成塊凸起,一片薄薄的汗水覆蓋。
眼睛猩紅帶狠厲,牙關緊咬,悶哼聲沙啞晦澀。
眉頭緊皺,額上的汗珠一滴接著一滴,砸在她白皙渾圓的胸上。
死死扣住她的臀,將她往自己身上壓。
肉棒被包裹在極度柔軟溫熱的地方,有粘滑的液體隨著肉棒的抽出被帶出來。
進去時拍在兩人的恥毛上,打成一片泡沫,私處很緊緻。
他進去的艱難,可越是困難擠不進去,肉棒偏偏要進入。
上面猙獰的青筋擦過穴裡的媚肉,被吮吸糾纏。
狠狠進去的時候,會捅進窄窄的子宮口,龜頭全部被包裹在柔軟之處。
無數的小嘴舔舐肉棒,爽的尾椎發麻。於世洲將許唯抱在身上,雙手輕輕將她顛起。
臀部上聳,重重進入子宮口,幹了許久,肉棒任然堅硬如鐵。
許唯嘴唇咬的發白,眉頭皺的死緊,雙手無力的搭在他身上。
私處一片酥麻,被肉棒重重破開穴口衝進甬道深處,裡面火熱滾燙。
有一點帶著麻木的疼,被他撞的時候尤其疼,哭聲哽咽。
於世洲耐力驚人,有點累了就把她放在沙發上,將她一條腿搭在手搭上。
另一條腿還纏著他的腰,於世洲按住她的盆骨,肉棒進攻越急。
許唯平坦白皙的小腹在他進來的時候會凸起一個肉棒的形狀,出去後又消失。
於世洲一邊喘氣,一邊拉起她的手按在那裡,兩人一起感受肉棒在她身體裡進出的過程。
本來肉穴接受巨大的陽具已經很艱難,何況還是這樣的擠壓,許唯難受的呻吟帶哭腔。
客廳裡一片悱糜的氣息,於世洲狠按住許唯的肩膀,重重的衝刺了幾十下。
肉棒再一次進入子宮口,他發出一聲極其舒爽的低哼,將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射給她。
滾燙的精液像是從低壓水槍裡射出的一樣,噴射到敏感的子宮壁上。
許唯意識模糊的緊抓住於世洲的手腕,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喘氣。
她的面板敏感,經常不小心的磕碰,都讓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此時被於世洲壓住,狠狠的做了一個多小時,渾身輕顫。
身上都是被他吮出的吻痕,還有手指的掐痕,底下狼藉。
私處紅腫充血,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往外冒,混合她的淫水,悱糜淫亂。
許唯哭的嗓子都啞了,時不時身子輕顫,還沒緩過來。
於世洲憐惜的吻了吻她的嘴角,輕輕將她抱起來。
許唯本來想推開他,可是手上沒力氣,只能任由他把她抱進浴室洗漱。
從浴室出來,於世洲小心把她放在床上,低聲道:“休息一會兒,我去做飯。”
許唯不理會人,剛才他給她洗澡的時候就一直在哭。
眼淚接連不斷,洗完了還沒停,默默的流淚。
這叫他怎麼走,於世洲眸子微暗,她還是不喜歡他的親近嗎?
心裡揪的疼了一下,將她攬進懷裡,聲音還有做愛後的磁,“怎麼了?”
他的氣息濃厚的包裹她,讓許唯想到剛才瀕臨窒息的做愛強度,渾身一顫。
頭偏開,將他往一邊推,低低的抽噎。
她的力道明明那麼輕,對他來說卻好像重如千鈞,讓他不敢再靠近她。
於世洲抿唇,手指不受控制緊握,呼吸都放輕了,怕驚擾到她。
在她面前,他從來都卑微小心翼翼,怕她生氣,怕她離開,怕她不要他。
空氣都僵持了幾秒,於世洲喉結微動,小聲道:“唯唯,對不起。”
許唯摸了一把臉上的淚,開口的時候嗓子都是疼的,“你送我回許家,我想回去了。”
於世洲心裡一緊,胸腔裡的委屈不甘濃的化不開,嗓子微堵,“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你說。”
許唯站起來,推開他要自己出去,於世洲將她圈進懷裡。
溫熱的吐息噴在她脖頸裡,許唯又是渾身一僵。
於世洲低落道:“我有什麼不好,自己沒意識到,你告訴我好不好?不要回去。我們是夫妻,你去哪裡都要帶上我。”
許唯實在是又羞又生氣,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說,只是用力的推他。
於世洲紋絲不動,將她摟在懷裡,任她推來搡去就是不放手。
許唯還在哭,嘴唇紅腫晶瑩,眼眶也通紅,模樣楚楚可憐。
緊緊的閉嘴不說話,打定主意不開口。
於世洲在她臉上蹭了蹭,頹靡道:“我們剛剛還那麼要好,你突然扔下我要回去,我怎麼受得了?”
不提剛才還好,一提剛才許唯就生氣,忍不住伸手捶他。
然而她那小力氣,比之捶背還不如,於世洲心疼的吻掉她臉上的淚水。
許唯頓時委屈的無以復加,“每次下了床你都好好的,一到床上就聽不懂人話。今天,今天我都疼死了,你還,還那樣……”
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簡直丟人,於世洲在床上太可怕了,活脫脫要做死她的節奏。
之前她受不了他的碩大,他還能乖乖的忍著不全進去,後來就不聽話了。
不顧她吞不下,硬生生的全部擠進去,第一次的時候她下面紅腫了許久才好。
好不容易有一點適應,今天他居然跟她宮交,那種破開子宮口日進裡面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在被強姦。
簡直太疼了,疼的腳趾頭都繃起來,他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懼怕,就那樣幹了她半個小時。
宮交,她以前想都不敢想,那樣前所未有、無人造訪的深度。
他的肉棒像是一根烙紅的鐵棍子,直直的戳進身體裡。
她不是在做愛,是在受刑,許唯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掉,覺得於世洲太過分。
“你根本不愛我,嘴上說的好聽,每次我都受不了,你還那樣欺負我。”
於世洲眉頭緊皺,沒想到他倆第一次鬧矛盾,媳婦要回孃家,竟然是因為他做愛太狠?
他哭笑不得,不知該自豪還是該自責,摟住她哄道:“可是別人說,女人在床上說不要就是要。我以為你是舒服的。”
大多數時候確實是舒服的欲仙欲死,可是還有些時候她很害怕他那樣。
許唯哭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抹掉眼淚,裝正經,“我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你來接我就是了。”
於世洲抱著她不動,無聲的抗拒,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就是突然開葷,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以後就好了,你別走。”
許唯趁機開條件,“那以後我說停你就停,不能再像今天這樣,就是……進到那麼深的地方去。”
於世洲眼睛微眯,一片暗芒,啞聲道:“好。”
她很懷疑,眨眨水透了的眼睛,“真的?”
他親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