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出遊,而是去尋找畢舍遮。
我也沒有失望,只要能出來,就十分開心。
溼婆喚出坐騎,邀我一同乘上,我看著面前雄赳赳氣昂昂的巨大白牛,表示震驚。
雖然這白牛脖繞鮮花,額垂寶石,四蹄包金,背披鎏金迦衣,較普通的白牛高大健碩了好幾倍,但這!還是一頭牛啊……
“它喚南迪,是聖山的神獸,也是我最忠實的信徒。”溼婆摸了摸白牛短而松垂的耳朵和向後彎曲的牛角,微笑著向我介紹。
神獸不都應該是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嗎?怎麼會是一頭牛!
那白牛眼如黑耀,看著我“呼嚕”一聲,竟翻了個白眼。
然後用牛頭撒嬌地蹭了蹭溼婆的手,身子一轉,將屁股對著我。
好一頭……傲嬌的牛……
“呵呵……真是物似主人型。”我乾笑兩聲,被一頭牛嫌棄,也是醉了。
溼婆回味著我的話,眯眼睨著我,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味兒。
我抿了抿嘴,大膽地向白牛走去,伸出手,也學溼婆摸了摸它的頭,果不其然,那白牛再一“呼嚕”,接著腦袋一偏,傲嬌地躲了開去。
我的手還尷尬地舉在空中,我有些無語地看向溼婆。
他忍不住笑了出聲,走過來將我抱起,“誰讓你不說好話,南迪是神獸,自然懂得人言。”
對嘎,神獸通常懂得人語,可就算它是懂得人語的神獸,就算它披金戴銀高大威猛,可和溼婆站在一起,還真是違和感甚重啊!!!
“沒見識的小東西。”溼婆笑罵一句,便抱著我坐上了白牛。
這時,南迪甩了甩頭,四蹄金光乍起,它走動兩步,便騰空而起。
我一嚇,回身緊緊地抱住溼婆,生怕一個不小心,滑了下去。
“怕什麼,有我在。”溼婆咬著我的耳朵,輕輕說著,手自然是不客氣地圈住我的腰,另一手還從背後圈上了我的胸,捏了捏。
靠,在牛背上還亂來!
我怕他放浪形骸,捉住他的手,趕忙岔開話題,“我們這是去哪?”
“雪山。”他簡短地回答完後繼續親吻我的耳朵,手雖沒動,卻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急了,沒有多想,便開口道:“方才你為什麼要趕烏摩走?”
溼婆愣了愣,鬆開我,不愉地道:“只是趕走,還輕饒了她,剛才我應該殺了她。”
這回換我一愣,我有些詫異地仰首看向溼婆。
他亦垂眸看著我,伸手順了順我頰邊凌亂的髮絲,音色沉沉道:“她手上的傷,是神鑰所致,你並無神通,如何能傷她?定是她那日襲擊於你,導致神鑰護體,她才反被灼傷。”他哼了哼,眼露陰霾,“那蠢女人不僅敢傷你,還敢提醒我主神之職,當真是活膩了。”
聽完溼婆的話,我心裡很是驚訝,先前我以為他是不屑去看女人爭鬥間的彎彎繞繞,卻不想他是心思剔透,一眼便了然。
臉上忍不住浮起笑意,我撒開手,環住溼婆的腰,臉也貼上他的胸膛,“那如果是我傷的她呢?”
溼婆執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眼,而後視線下移,盯著我的唇,輕聲道:“那我的小花出手就要狠一點,直接送她去輪迴。”
我盯著他,啞然……
雞皮疙瘩一顆顆冒起,被這樣的男人不分是非地寵愛著,當真是……爽呆了。
我伸出手捧住溼婆的臉,完全忘了方才的抗拒,不管不顧地便吻了上去。
激情之火一觸即發,溼婆一個前傾,便將我壓在牛背上,他不斷親吻著我,眼看就要擦槍走火。
這時,白牛南迪似乎感覺到我們的不安分,呼嚕嚕地轉過頭來看我們在幹什麼。
“南迪轉回去。”溼婆一揮手便隔空把南迪的頭推了回去。
南迪又“呼嚕”了一聲表示不滿,卻也沒再轉過頭來,繼續前行。
溼婆壓著我,他急切地撩開我的裙襬,拉開了自己的下裳,他勾起我一條腿,挺身便插了進來——
第一百六十六章所謂牛震(一)
“啊……”我將臉側過一邊,下身被突然充實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溼婆一面親吻著我的側耳和脖頸,一面動情地說:“好緊,在南迪的背上是不是特別有感覺?”
“才沒有。”我內心咆哮,在牛背上,誰會有感覺,我只是……昏了頭。
溼婆哼了哼,咬著我的脖子,連續重重地搗弄了幾下,此番我的水來得特別快,幾下之後便溼得一塌糊塗。
“還說沒感覺,小騙子,溼成這樣。”他放慢了速度,刻意頂著花心重重磨弄。
“不要、不要弄那裡……啊……”我張口拒絕,卻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撞得變了聲兒。
溼婆卡住我的腰,連續搗弄了幾十下,突然拉起我,坐直了身子。
“那樣壓著你,你絞得我都動不了了。”他呼了口氣,將我抱起跨坐在他腰間。
他擺弄著我的雙腿圈住他的腰,捧著我的臀,便向胯間按去——
我摟著溼婆的脖子,如掛在他身上的小動物,被他狠狠地捉住前後搖擺撞擊。
淫靡的液體流了南迪一背,我一睜眼便看見萬里無雲的天空,再想到現在是在一頭牛背上和溼婆做這親密之事,更是羞恥萬分,肉壁也不自覺地絞得一緊再緊。
溼婆也顯然被這異常的歡愛刺激得不行,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漸漸失了輕重。
“啊,疼……”花穴被過重地搗弄,快意並著隱隱的疼痛傳來。
我的嬌嚷讓溼婆越來越興奮,他握住臀瓣的雙手用力向兩側扳開,拉扯得花穴和菊蕊微微擴張,他也進入得更加野蠻極致。
甚至,他還伸出一指,就著粘膩的液體在緊縮的菊蕊上輕輕戳刺——
“你、你不要……碰後面……”異常的觸碰讓我抗拒連連。
可溼婆早已失了輕重,我越抗拒他反而越興奮,下一瞬,他捧著我的臀,更加用力扒開臀瓣,伸出兩指,從褶皺緊密的嬌弱菊蕾插了進去——
“啊……”我的額間大汗淋漓,那日被卡卡和花葳一同渡力的回憶驀然湧了上來。
就是這種感覺,前後穴被野蠻穿慣,深深插入,就隔著一層肉膜相互配合著讓我瘋狂。
花穴的撞擊沒有停下,後穴卻愈發脹痛,我感覺柔軟的腸道被擴張並反覆貫穿,脹痛愈甚,那兩指估計早已變成三指或四指。
痛意漸漸蓋過快感,我終於受不了地哭了出來,我不斷喊停,溼婆卻魔怔了般置若罔聞,他低頭死死地咬著我的脖子,下腹狠挺,手指不斷翻弄抽插著我的後穴。
我被他弄得受不了,又是暢快又是疼痛,乾脆也發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急促地喘息幾下後,我含著眼淚哆哆嗦嗦地洩了出來。
“唔……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