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羅辛哈只有滿腦慾望,他搖擺不定,可因馬特斯亞的一句愛語對我溫柔,也會遵從克里的惡念,向我施虐逞欲。
然而這三個性情迥異,各有缺陷的男人,此刻的配合卻異常默契。
三根肉棒進入了我的身體,就沒有滑脫過,他們你來我往用力抽送,輪番射精。
而我,許是因著藥效,或是因著這變態的交媾方式,竟一次又一次被他們送上高潮——
清醒的神智漸漸開始恍惚,這一夜,漫長似無盡頭。
三人一同射入不少精液後,終是因為姿勢的不夠爽利,而再度易位。
馬特斯亞抽出肉杵,來到我的嘴邊,讓我舔弄。
他的肉棒上掛滿了粘稠的白濁,讓我覺得甚是噁心——
我抿緊唇,並不理會。
克里見狀,嗤笑了馬特斯亞幾句,然後不知從哪裡又摸出幾粒藥丸,抽出他的肉物,然後將藥丸狠狠塞入我的下體——
“還有力氣犟,看今天搞不死你。”
兩個小穴裡都塞進了數顆藥丸,我雙眼圓睜,心跳頓如擂鼓,呼吸立刻變熱,額間青筋突跳,周身血液開始沸騰——
淫慾成了無底的深淵,終將我吞噬。
這段記憶,到了後來,我已無法連貫憶起。
許是自我保護的潛意識讓我忘記了許多內心無法接受的片段。
或是,當身體的刺激到達極致時,大腦會遮蔽掉這些超出承受範圍的東西。
偶爾午夜夢迴,在似夢非夢的恍然間湧現出的片段,我看見一個女人與三個男人共舞慾望的聖宴——
已看不出那女人還有被強迫的無奈,她失魂的神情和反應淫蕩的身體成了鮮明的對比——
無法滿足一個小穴只吞吃一根慾望,不論是菊蕊還是花穴都在兩根肉棒的同時搗動下,歡欣顫抖,綻放吐蜜。
花唇紅腫外翻,穴口被兩根肉棒撐至變形,當男人的性器離開後,已無法收縮回原來的緊密——
是被撐開了一個紅豔豔的肉洞,可見其中白精不斷,汁液淋漓。
還有那曾經羞澀嬌嫩的菊蕊,悍然地迎接兩個男人的同進同出,飢渴的花穴還被男人的手指瘋狂開墾,到了後來,那菊蕊在野蠻的插弄下,根本無法合攏。
當男人們離開後,女人下體的兩個肉洞,已被操得變形——
黏糊的精液,紅腫的穴蕊,鬆弛破敗,是被徹底蹂躪後的模樣,可那女人已完全沒了痛感和不適,她的眼中有痛苦和迷離,身體卻是無比饜足。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還是那間寢屋,不過已從黑夜變白天——
我躺在床上,睜著眼,一時還無法回神。
那噩夢般的一夜,時間似被吸入黑洞裡無限延長,我身墜其中,時而清醒,時而暈眩,靈魂和肉體已被分裂成兩半……
到底,此刻是夢,還是那無比漫長的極惡一夜,才是夢?
————————————————————————————————————————
毗溼奴:攔路搶劫珍珠,不然放出三小隻再來一次~
第四百七十九章是夢是真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我瞳眸一緊,下意識地就想躲避一
可看見進屋之人,是睡在外間的兩名仙侍時,我木訥地停止了動作。
一名仙侍見我正睜著眼,神情木楞地看著她們,旋即展顏,向我走來
”原來神妃已經醒了,我等還道曰中已過,神妃還未起,可是有所不適?”
說著,她便作勢要將我扶起-
我微愣,忽然憶起昨夜那場噩夢般的經歷,毗溼奴找來的三個男人,輪番將我....
“不要!不要過來一”
我失態驚呼,努力往錦被中躲去。
那兩名侍女俱是一愣,兩人對看一眼,面面相覷。
躲進被褥中的我,緊緊抱住自己,渾身戰慄不止,怕在這兩名仙侍面前露出不堪的身體。
"神妃怎麼了?可是昨夜發生了什麼?”
-名仙侍察覺了不對,有些緊張地開口。.
她二人是釋迦專門挑選守衛在我的身邊的侍人,若我有任何問題,她們首當擔責。
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當下一愣,開始摸索自己在被褥下一絲不掛的身體。
沒有疼痛,沒有異樣,甚至腿間被狠狠蹂躪的兩個穴蕊亦乾爽緊閉,是如尋常一-
我抽出胡亂摸索的手,從錦被裡鑽出,看著兩名滿臉疑惑的仙侍,我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昨夜....我似乎聽見了屋外有什麼聲響,便末睡好,還做了噩夢。”
仙侍們聽我這一-說,當下更為奇怪,她們再次對視,皆搖了搖頭。
”昨夜並無異響,神妃可是夢魘了?是否需要我等去告訴南天王大人?”
這幾日在毗沙門的宮裡,負責我安危的最高指揮官就是毗樓勒迦。
而她們口中的夢魘也並非尋常噩夢,而是生於鬼道,一種潛伏在陰暗之處的魘怪,魘怪無形,遊蕩六道,靠吞噬眾生的美夢為生。
這是一種對人體無害的小怪,驅逐便可,並非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看來昨夜,這兩名在外屋就寢的仙侍,並未發現裡屋有何異常。
昨夜之事,那般真實,我並未經歷過魘怪之夢,此刻也拿捏不準一
我自是希望那只是一場噩夢,那樣可怕的過程,我根本不敢去回憶....
”只是一場噩夢罷了,無需驚擾他人。”
我搖了搖頭,當下否定了將此事傳揚。
仙侍們領命,接著就來服侍我更衣
頓時,我捏著被褥的手再次一緊!
怕錦被下的身體仍有什麼異樣,我急思一瞬,不甚自然地道:”昨夜熱了便脫去了衣衫,我不習慣有人看著,你們出去吧,我自己來。”
這話有些自作自說,昨晚並不熱,我也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可那兩名仙侍畢竟才隨我三日,她們心中也許有疑惑,但也並不能肯定什麼...
直到她二人離開了房間,我才掀開錦被,走下床榻,到了房間角落的鏡壁前,詳看自己的身體一
沒有任何異樣,連一絲紅痕都無。
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再細看自己的唇齒,那裡曾被克里瘋狂的噬吻咬得血跡斑斑-
現在一片柔嫩完好。
我不死心,伸手到腿間,插入自己的下體一
花穴緊絞,內裡乾澀無比,根本不像經歷了一夜性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回頭,再看房間各處一
毗溼奴曾小憩過的椅榻、馬特斯亞曾撞倒的燈架一
那一件件物品,皆擺放整齊,絲毫不亂,那個曾被撞倒的角燈架,此刻安然矗立,連燈上的蜜油蠟,亦不曾灑落半滴一
一-切都沒有變,我昨夜所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