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連一句警告都沒聽見!”
這時候,原本頗有些自命不凡的楊成林也蔫兒了,微微低下頭像個做錯了事兒的小學生一樣:“我也……我也沒想到晟然會在不是我單獨一個人的時候還衝上來。”
“你就算沒想到,經過的時候也該跟周同志打個招呼吧?”秋穆卻繼續說道,“你今天晚上都要經過這兒了,要麼就是周同志跳出來‘偷襲’,要麼就是她出來一起回去——你都經過這地方了,她繼續在這兒待著也沒什麼意義。然而你即使走到這兒了也一句話都不說,而周同志——她又是個死腦筋。還是你倆合計著不能讓我知道,以後還要這麼算計我呢?”
她這麼說出來,楊成林心裡不由得感到愧疚。的確,她之所以沒有叫住周晟然,也就是為了不讓秋穆知道。其實和秋穆也沒什麼關係,她決計這計劃不能讓工作隊裡的其他任何人知道。她總是不太相信別人,不僅不相信群眾和基層幹部,甚至也不相信她自己的同事。楊成林覺得,即使其他工作隊員不是有意要透露出去,也是很有可能把這個計劃洩露出去的。尤其是對於像是秋穆、於默傑這樣與高家村的幹部們關係比較好的工作隊員,她覺得是絕對不能讓她們知道這個計劃的。
然而剛剛秋穆在她受到“偷襲”時毫不猶豫地幫忙,甚至還因此劃傷了手,這讓楊成林感到十分慚愧。她之前只是覺得這個農村幹部對她有成見、每次開會都要反對她的觀點,卻忘了無論是工作隊裡的誰,哪怕觀點相差得再遠,卻也都互相把對方當做同志,在同志有難時必然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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