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來的昏迷使得他消瘦了不少,但目光依然銳利,心思依然敏銳,淡淡地說:“這話是趙靈叮囑你的?”
魏姝說:“不是,自郢都會盟後我同先生再未往來過書信,姝兒只是心覺這個時候該以國家大體為先。”
嬴渠笑了,終於不再看著手裡的竹簡,他抬眼看著她,他的眼睛裡是有情的,不然何以在看著她時會那麼溫柔,他說:“寡人若是識大體,當年就會娶了那蜀女。”
魏姝看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就把頭別了過去,她的鼻子有些酸,眼睛也有些酸,她有些討厭,討厭他說的好聽話,討厭他溫柔的眼睛,因為他全都是裝的,只為了哄騙她,如果他真的那麼愛她,又怎麼會傷害她的親人,又怎麼會不殺了嬴虔給她的孩子報仇。
她覺得他真是太可惡,太可恨了。
她沒敢再看他,她的心情已經有些激動,轉身從矮案上取下一卷竹簡,翻看了一下,覺得冷靜下來了,才說:“這是智姚的。”
智姚的奏摺是參衛秧的,兩人的立場不和,樑子一早就結了下來了。
等奏摺都處理完,魏姝覺得疲乏,天色已經很黑了,夜裡風涼。
寺人進來收拾矮案,嬴渠說:“身子養的如何了”他只是隨意的問問,他犯風涎昏迷的這段時日沒能關心她。
魏姝說:“還未好,醫師說得休息段時日。”
嬴渠沉默了一會兒,說:“你還恨寡人嗎。”他沒看她,他是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狼毫筆說的,興許是不敢看她,他怕自己會看出什麼來,又怕自己什麼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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