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下巴，從許霜降筆筒裡抽出一支水筆，許霜降就知趣地拿了一張廢紙，翻到空白反面，推過去。

顧一惟嘩地劃了一個圈：“小范負責老大棚，新區的組培中心你負責，初期你要經常去那邊盯進展，我還希望你能多研發幾個品種的組培方法，我們去申請專利，提升我們公司的科技含量。”

許霜降抬眸，暗忖顧一惟還真挺敢想的，啥都沒建成，遠大目標倒是明確了，專利可不是那麼好申請的。

顧一惟又劃了一個圈：“體系認證通過後，後續的維護工作，還有高新科技企業的申請準備工作，都有不少。以後你就把文件管理這些事交給助理做。”

“好。”

“人……我叫過來先給你看一下，”顧一惟放下筆，隔著桌子望向許霜降，“要是你不滿意，我們再說。”

許霜降第二天就見到了方瑩瑩。

女人的感覺有多奇怪。

“現在有空嗎？”顧一惟敲敲許霜降的門框，“我讓你面試的人來了。”

“好。”許霜降放下桌上一攤檔案，起身跟顧一惟到會議室。

方瑩瑩齊耳短髮，面板細嫩白淨，穿了一身深藍色的中袖抽繩長裙，站在會議室那塊大白板前，正在瞧先前供應商的技術人員來拜訪時塗畫的裝置引數。

她聞聲扭轉身，一雙丹鳳眼投向門口進來的顧一惟和許霜降。

方瑩瑩一個字還沒有說，許霜降就從她柔美的轉身一瞥中，敏銳地覺察出這位老闆的老同學恐怕比較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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