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錯了，我在也不任性，不要離開我了，求你了，求你了。”

翼兒？怎麼了？

“羽，對不起，我不不應該……”

很眼熟的人，誰來的？

頭疼，真的好疼。

“羽兒，你醒了？快，到爸爸這邊來。”

老師？？“啊？班主任你說啥？爸爸？”

“都想起來了嗎？真是的，明明依舊很完美了，居然還能想起來，”老師蹙著眉頭，略帶氣憤的說著。

“老師，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牢裡？這？應該是個監牢吧。”

我沒進過監牢，我不知道，這麼黑的房子，若不是一個三釐米的日光能滲透進來，幾乎連人都看不清。

“羽兒真聰明這就是監牢，給你兩個選擇一：你走，他們留下，二：他們走，你留下。羽兒你會選擇哪個呢？”老師微笑著說，眼中帶著諷刺的笑容，像是準備看小丑表演的觀眾。

“我他媽弄死你信不信，還他媽敢威脅我哥？滾。”翼兒衝到鐵欄杆面前怒吼道。

在我旁邊的少年則是一隻愧疚的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選啊，羽兒，一還是二？”老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哪個，等會，先縷縷思緒，我是杜羽沒錯吧？我怎麼會在這？這少年是誰？還有，為什麼我要選擇啊？”

“沒全恢復嗎？羽兒？”老師疑惑的問道。

“恢復什麼啊？翼兒，怎麼回事？”我看著鐵欄邊的弟弟問道。

翼兒則低著頭，不回答。

“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羽兒，告訴老師，你是想讓自己留下，還是他們留下呢？”老師微笑著問道，一副慈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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