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已經睡著了？”

陸文修點點頭，“出了點問題，我們可能要改變原來的辯護方案。”

水行舟：“嗯？怎麼了？”

陸文修面色有點凝重：“方果從今天午夜十二點後，就年滿十七歲了，對於異獸來說，十七歲以後，便不再受到幼獸保護法的庇佑。”

水行舟一副要崩潰的表情，“你怎麼不早說？”

陸文修：“我也是剛剛知道。”

水行舟深吸一口氣，“行吧，那我們今天晚上的工作量可就有點大了。”他說著走到吧檯邊，看到兩瓶沒有開瓶的果酒，面露驚喜之色，拿過來遞給陸文修一瓶，自己開啟一瓶，“這家客棧里居然還有賣這種果酒，我可是買了很久都沒找到。”

接下來水行舟和陸文修開始整理資料，討論給方果的辯護詞，直到深夜，終於有了些眉目，水行舟才提著自己喝剩下的半瓶果酒，站起來活動活動腿腳。

“哎，弄了這麼久，我這腿都麻了，我可是水生動物啊。”水行舟一邊抱怨，一邊溜達到吧檯邊，隨後將喝剩下的果酒放在吧檯上，翻了一頁手中的資料，再拿起果酒時，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換了一瓶，將方果之前喝剩下的半瓶當做自己的拿了，又溜達到他和陸文修看檔案的桌子旁，將果酒放上去。

“別嚎了，這個方案要是辯護成功，你也是受益者。”陸文修也是筋疲力盡，眼看著天都要亮了，他解開了領口的扣子，隨手拿起桌上的半瓶果酒，咕咚咚一口氣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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