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宋雨熙在那個暑假便去了臺灣,作為學校的交換生。整整一年,臺灣那邊的學校總是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男生對宋雨熙死纏爛打,可是整顆心滿滿的都是餘梓哲,又怎麼去容下另一個人呢。每次禮貌的拒絕完全抵擋不住那些意志堅強的男生。“別喜歡我了,我不但是個腐女,我還喜歡女孩子。”宋雨熙衝著拿著電影票的男生吼道,說完甩下別人就走了。出了這招總沒有人來了吧。“哈哈,我可是要為阿哲守身如玉的。”想到那個男生,心裡暖得快要開出一朵向日葵了。於是,那度日如年的2010.9-2011.6宋雨熙就拼命的學習,每天轉悠拍照片尋找靈感、設計圖紙,用忙碌來麻痺自己。每個深夜就開始在那本叫“關於”的本子裡寫滿了思念。
S大沒有宋雨熙的一年,大家面前的餘梓哲和尹彧霖像是剛認識那會每天彼此黏得緊緊的,在眾人面前沒有牽手、沒有親吻,尹彧霖只是將右手搭在餘梓哲的右肩,並行在校園的每個角落。他陪著他打球,他陪著他練曲;他陪著他熬夜看球賽,他陪著他圖書館準時尊點;他陪著他去校醫室,他陪著他去表演場地;他迷戀著舞臺上少年,他呆望著球場上的勇士;他為他喝彩鼓掌,他為他加油遞水在午後安靜的草地,他偷吻著靠著大樹彈吉他唱歌的他;在無人的球場,他羞澀的偷吻倒在肩頭因為球賽勞累沉睡的他;在肅靜的圖書館,在人群撤離後的自習室,他仰著頭,他彎下腰,攝取對方唇瓣淡淡的檸檬香他們在彼此的世界安靜的享受著這份幸福。
“阿哲,我想聽《I’mYours》?”——尹彧霖躺在情人坡柔軟的草地上,話裡一股濃濃的撒嬌味兒。“你上次五四的時候說過,那是你最後一次唱那首歌了。從今以後,你就唱給我一個人聽好不好?”尹彧霖賊笑的看著餘梓哲。“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曲定情?”餘梓哲眼珠咕咕的轉著,卻還是為尹彧霖唱了——
“I’vebeenspendingwaytoolongcheckingmytongueinthemirror我已經花了太多太多的時間對著鏡子練習(熱吻)Andbendingoverbackwardsjusttotrytoseeitclearer站得遠一點嘗試能夠看得更清楚Mybreathfoggeduptheglass撥出的霧氣模糊了鏡面AndsoIdrewanewfaceandlaughed我笑著在上面畫上一個笑臉Wellnono,wellopenupyourmindandseelikeme好吧,敞開心扉像我一樣的注視(對方)”
看著現在身邊總是那麼燦爛的笑著的餘梓哲,尹彧霖覺得餘梓哲上輩子一定也是自己的媳婦兒,想著心裡一陣狂喜,那一句“I’vebeenspendingwaytoolongcheckingmytongueinthemirror我已經花了太多太多的時間對著鏡子練習(熱吻)”更是讓青春期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的男生口乾舌燥,側過身將吉他取下放在一旁就欺身壓了上去,狠狠的吻住餘梓哲的雙唇,比任何一次都激烈,舔舐、輕咬,在餘梓哲發聲時潛入口腔,掃過每個角落尹彧霖越親越來勁兒,完全忘記了他們可還在午後的情人坡上,雖然秋天很多人也會小小的午睡,可還是不免有人路過的。尹彧霖手也不自覺的伸進了餘梓哲的淡藍色衛衣,打球的略帶粗糙的手掌在腰際嘶磨,餘梓哲一個激靈,推了推身上的尹彧霖,可是彈吉他握畫筆的手要怎麼推開長期運動的人呢。餘梓哲狠心用力提起膝蓋,撞上尹彧霖的小腹。某人一吃痛,倒在了一邊。餘梓哲站起身看著捂著肚子的尹彧霖,‘噗嗤’一聲給笑了出來,“活該”說完還像孩子一樣不由自主的吐出了舌頭。“阿哲,賣萌可恥!”尹彧霖瞅著被自己吻得發紅的唇瓣裡吐出舌頭,萌得他慾望飆升,他的阿哲再這樣無恥下去他可就要忍不住真的無恥給餘梓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