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來就可以。
櫻桃有些懵懵的將手收了回來。
拿進去那麼多東西,按小姐的胃口,能吃完一半就很不錯了,這麼一小會兒,竟然是......吃了有這麼多......
薛琰往前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停下來,回頭對櫻桃說道:“你派人去安家,請安小姐過來王府一趟。”
薛琰想,有人陪她說說話的話,心情應該也會輕鬆很多吧。
而唯一同予袖關係好的,在這皇城之中,除了安長寧,也沒其它什麼人了。
櫻桃馬上笑著應下。
......
安府大門緊閉。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一兩日了,自從安長寧被衛宣平瞧上之後,這安府的大門,可以說是再也沒開過。
不就是千方百計的想避著那衛大將軍。
他是將軍,高人一等,權力勢力,都壓在安家之上,他們根本沒有可能去與其對抗,只能儘量的躲著,想著,他沒了興趣之後,自然也就沒事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那一向吊兒郎當的衛宣平,這回竟是格外的執著。
他每回去安家,每回都失敗而回,甚至是這麼多天了,連安長寧一面都沒有見過,但是這樣,他也沒有放棄。
皇城裡頭,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衣裳首飾之類的金貴東西,他源源不斷的就往安府裡邊送,重點讓安長寧哭笑不得的是,每回那些東西里頭,都是夾帶著一兩封書信。
那書信,可還真不是普通的書信。
一字一句,都是衛宣平親自寫的,親自裝進了信封裡。
費了好些的心思呢。
剛開始,安長寧覺得好奇,倒好拆開來,看了幾封。
但是當時看完之後,她便是滿臉通紅,一手將信紙捏成紙團子,扔進地龍里頭,燒的乾乾淨淨。
真是恬不知恥到了極點。
一開頭就喚她“親親”,還說什麼,她聞起來這麼香抱起來一定很舒服.......
這.....這分明就是淫詞浪語!
之後陸陸續續的,送過來有十多封信,下人都沒敢拿到安長寧面前去,於是就一一收著的,這麼些天下來,竟然是收了厚厚的一疊。
沒扔也沒紹,就這麼的,給收著了。
這廂聽見王府裡來人,要請她過去一趟,安長寧的第一反應,就是衛宣平搞的鬼。
上回就是這樣,不但如此,還讓予袖替他說好話了。
不過說再多好話,那也沒用,衛宣平是什麼德性,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再怎麼吹噓,也掩藏不了他那狼子野心的,可惡的本質!
她是絕對不會相信他的。
但是後來定王府的人又同她說,是予袖身體抱恙,想請她過去說說話,看著,不像是在說假話。
安長寧這才將信將疑的應了下來。
無論怎樣,該是不會拿予袖的身體同她開玩笑的,犯不上,也不必要。
於是她便隨同來人,一起前往了王府。
第59章 覬覦
衛宣平待在書房裡,一個人悶悶的, 已喝了許久的茶。
他雙腿岔開, 斜斜的躺在椅子上頭, 一手搭在書案上邊,手指一敲一敲的, 敲的久了, 便不耐煩的坐直身子來。
張頭去,四處都望望, 可依舊不見人影。
他咬牙切齒,真是快氣炸了!
是薛琰叫他過來的, 急哄哄的, 說有事情要和他說, 結果待在這, 剛剛說了兩句話, 人就走了, 害他在這兒等了這麼久,都再沒見到人影。
所以他是什麼意思?
存心的耍著他玩是嗎?
衛宣平坐在這兒,實在是捱不住了。
又等了一小會兒。
他直接就站了起來, 將茶盞隨意的推到一邊去,茶水在杯子裡頭打了個旋兒, 水漬便濺了出來,鬆鬆的落在書案上。
然後他大步的往前邊走。
算了,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佳人在懷, 美人在抱,看來薛琰是不會顧上他這邊了,他還是先回去,明日再來吧。
衛宣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真是倒黴。
衛宣平出了書房,慢悠悠的邁著步子,正好是走到遊廊轉角處,目光隨意的一掃,看見了什麼,一愣,下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
......那不是他的長寧嗎?
雖然隔得有點遠,但是光看那青碧色的身影,嫋嫋姿態,踏著腳步緩緩的往前走去,衣角隨著步伐輕輕掀動......他就知道一定是長寧。
只有他家長寧,才會連走起路來的背影都這麼好看。
這些天守在安府外邊那麼久,各種法子都試過了,也沒能見到她,沒想到來這一趟定王府,就把人給見著了。
衛宣平當時深以為然的覺著,自己這一趟沒有來錯。
不但沒來錯,而且是來的太對了。
只要能見到長寧,那真的是受多少苦都不算苦啊,就算豁出這條命,他也願意。
這廂正準備衝上前去,忽然又想起什麼,訕訕的停下了腳步,一咬牙,再次的退了回去。
不行,他要是直接這樣就出去的話,一定會嚇到她的,說不定到時候話沒說上一句,人就又跑了。
反正現在她是在這,也暫時跑不了......該要從長計議才是。
於是衛宣平回頭,對後邊的丫鬟說道:“給爺備上一間屋子,爺今晚就住這定王府了。”
“對了,要離這邊屋子近的房間。”
衛宣平拍拍手,臉上笑意越發明顯,眼珠子一轉,想起什麼來,當時就又反身進了書房。
薛琰這煞星,總算做了一件入眼的好事了。
......
安長寧一進這王府的院子,就感覺很是不對勁。
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反正就是在忽然之間,有寒氣將整個人都包圍住了,猛然襲來,沿著後背蔓延,害她打了好幾個寒顫。
安長寧一邊走著,微微皺眉,一邊將身上的白底綠萼披風又攏緊了些。
接著她搖搖頭,心裡暗示自己不要多想了。
這好好的,也出不了什麼事。
安長寧走到房間外頭,將披風解下來,遞給後邊的丫鬟,這才繼續走了進去。
房間裡,予袖還在躺著。
“這不過幾日沒見,怎的就憔悴城這般模樣?”安長寧瞧著予袖臉上毫無血色,皺著眉,便快步的走了過來。
又伸手欲去握她的手,但是才碰到,就感覺不對,低頭,看見手上的一圈傷口。
安長寧只是這麼看了一眼,眼眶便泛紅了。
“你說你這好好的,怎的......”安長寧心裡發酸,便是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就是中了毒,放了點血,現在無礙了。”予袖輕描淡寫的朝著她笑,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