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那一下似乎太劇烈了，那一下過去後，她感覺又是能承受的範圍內。

“還知道疼就證明你沒事。”師父停住了腳步，像是走到了目的地，然後把古小一放在一張躺椅上。

古小一一捱上躺椅整個人就蜷縮成一團在那裡，果然離開師父的懷抱，她的鎮痛能力都減弱了。

執墨看著她這幅樣子心疼不已，“你還記得自己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古小一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已經慢慢的想起來了，這種記憶缺失大概是靈力使用過度的一種短暫性的失憶。師父一問，她很快就想起了。只是她自己都不明白當時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自己很憤怒，然後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然後就是靈力不受控制的開始接管她的意識的感覺。

現在想想忽然點後怕，要是她當時真的把那個男的殺了該怎麼辦？

“你這樣，很容易被反噬的。”執墨伸手撥開黏在她臉上的碎髮，“說到底還是你的內丹不完整的緣故。”

“靈力也會反噬人？”古小一不是很懂。

執墨點點頭。

“那被反噬後我會變成什麼？”古小一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她很好奇。

“會成為惡靈。”其實不止，可能會更嚴重，所以執墨一看到大徒弟說小一情況不對的時候，他立馬放下手裡的事情就過來了，哪怕那邊都有頭緒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排在古小一前面，萬事都以她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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