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還是開心，像是故意要和我逗樂。“小小，你這是在生氣嗎？怎麼感覺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我就是這樣的。”我知道我要顯得木訥些，他如果看出來了，為什麼偏還要捉弄？

我正氣惱著，他跟著坐起身，忽然就捧著我的臉各種揉搓。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五官正在各種變形。

“放開！快放開唔……”我忽然吐字都不清楚了，只能各種拿手抵抗，只是他有心避開我，我根本打不到他的身體，我只能抓著他的手臂，他卻如同鋼筋澆築的一般，怎麼也扯不開。

“不要！有本事小小你咬我啊！”

他忽然的鬆動，我抓著他的手臂，竟然真的咬了他。避開他的繃帶，準確無誤的咬著。

我愣住了……

咬著他的手臂，然後愣住了。

我這才回神。

我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他的手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腦勺。“小小，你看，你也可以的。你生氣起來兇極了。好像大大。”

沒有！明明像只狗狗的並不是我。

我慌亂的鬆開他，卻見他的手臂上，整整齊齊兩行牙印。

他衝我搖搖頭，然後起身找手機，我就這麼傻坐在床上看他。

他用手機對著自己的手拍照，嘴裡唸唸有詞。

“啊，這還是小小第一次發脾氣咬我，記錄下來……”

“你激我的！”

我連忙辯駁，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跳加速，慌亂得不行。

他朝我咧嘴笑。“我拿到辦公室去給其他老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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