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濤第一個把表格遞給他。

班長愣了下，像顧濤這麼積極的他還頭一個遇到。

顧濤瞪眼，“幹嘛！”

班長急忙搖搖頭，拿過表格去收另外一排的。

巖小西好奇了，她問顧濤，“你是要學文還是學理啊？”

顧濤只是嘴角一勾，“我不告訴你，除非你求我。”

巖小西真的覺得丫的有點幼稚，她懷疑昨天顧濤打籃球鐵定是砸到腦袋了。

“不說算了，我才不稀罕知道呢。”

巖小西去了一聲。

顧濤笑了笑，問她，“你學理？”

巖小西學著他的語氣，“你學文？”

顧濤故作思慮，隨後扔出一個欠扁的回答，“沒準兒。”

“你大爺的！”

“啊？”

班長正收表格收到巖小西這邊。

“沒什麼，給你給你。”

巖小西尷尬的對他笑了下，把自己的表格遞給他。

等班長被巖小西打發走後，顧濤說，“我看咱們班除了你，沒幾個學理的了。”

巖小西問，“你怎麼知道的？”

顧濤指了指班長手上的表格，剛剛厲蘭讓班長收表格的時候讓他把文理科的分開，他左手那堆多得是要學文的，右手那堆少的就是要學理的。

“你怎麼知道的？他有跟你說他哪支手拿的是文科表，哪支手拿的是理科表嗎？”

“剛剛我看到劉薛凱（班長）收了你的表格就攥到右手上了。”

“是嗎？”

巖小西也偏過頭看去，當班長收到最後那一組時，她看到有還幾個同學的表格交給他，他看了一眼之後就歸納到左手那堆裡去，其中他把物理課代表的表格歸納到右手上，由此可見顧濤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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