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歷練懸索的這幾日,我與墨毅便搬到了東山頭的那座茅屋裡。
每日清晨和煦的陽光灑進來,我準備起身時,卻發現身邊的鋪上並沒有人。總是在此時,我會聞到一股早飯的清香。然後,墨毅便會站在內屋的門口,在朝陽的豔影下,輕輕地對我笑,像是清晨的使者必須做的禮課。
而每日的夜晚,我便會在晚飯後,將他按趴在鋪上,用從翠嫂那裡討來的藥膏,輕輕地替他擦拭著身後的傷口。每到這時,墨毅便會咯吱咯吱的笑起來,問他為甚會笑,他卻回我,我塗著藥膏的手氣力也太柔了些,倒像是撓他癢癢了。
我有時會想,這樣的日子過著,實在也是挺不錯的。安靜祥和,活像山腳下潺潺流過的金雲河水,清澈快活,不用費力去猜度哪個的心思,也不用記掛著這許多的人和事。
可每日的歷練確實不能丟下的,這關係著我和他兩個人的性命。
他曉得,我更明白。
於是,在我第三次走了不到五步,便從懸索上墜下之後,他便說甚也不讓我一個人獨自過了。
他打橫抱起了我,然後輕輕的走上了懸索。
許是日頭太烈的緣故,我卻始終不敢抬眼看他的眼睛,將頭龜縮在他的肩上、懷裡,一動不動地任他抱著。
開始幾次,他走到半中時墜了下去,連同著我一齊跌在了沙地上。而當我準備起身拍打身上的沙土時,卻發現,他總將自己壓在我的身下,獨自承受那份跌下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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