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笑意微斂,“你娘那邊……唉,就隨她去吧。”
“您不怪我惹她生氣就好了。”許持盈從來都是這樣的,與母親生出嫌隙之後,便會擔心給父親帶來煩擾,很是不安,“有些事,她的想法,我明白,您的為難之處,我也明白。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氣。”語畢,很苦惱地撓了撓額頭。
她許持盈,真的不是無緣無故責難誰的性情,也從不是受不起委屈的性情。她只是……從來就不能忍受母親的指責、輕蔑、嘲諷。
真的,受不起。
只要母親流露出那些傷她的樣子,她就會立馬變成隨時要炸的爆竹。
興許是愛之深責之切的緣故?——偶爾,她會這樣反思自己與母親年深日久的矛盾、衝突。
許之煥笑容更為和藹,“歸根結底,是我的過錯。我會盡力讓她明白、體諒一些事。她嫁我的時候,許家門第並不似如今這般顯赫,魏家也只是只有爵位而無實權的門第,在當時,她所做一切都是應當應分。而到近些年,許家聲勢日隆,她該是心思還留在原地不變,便會忽視、輕視身邊一些事。慢慢來吧,不論有怎樣的事,她就算做錯事說錯話,但還是盼著你的處境更好一些。”
許持盈一笑,“但願如此。”隨即,閒閒地岔開話題。
·
傍晚,郗驍與沈令言相繼來到無名山下。前者要核對剛剛訊問出的口供是否屬實,後者要幫前者核對。
郗驍的問題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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