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雪左文字也睜著眼睛直接斬斷敵人的本體,粉色頭髮的宗三左文字乾脆扒下來半拉衣服開出真劍必殺——喂喂,你連綹頭髮絲都還沒讓人碰到呢!
茗別開眼睛不去看那些疑似有傷風化的戰鬥方式,專心等待已經潛伏進天守閣的亂藤四郎傳遞訊息。
滿級大號毆打小朋友的戰鬥很快就接近尾聲,地上除了斷裂的刀劍碎片外就是一堆堆顏色發黑的細沙及衣物,直到不再有刀劍衝出來,茗示意歌仙兼定打掃戰場:“記錄一下幹掉了多少刀,種類,刀派,名稱,等級。看下有什麼異常,一併寫下來,回頭好告狀用......”
她還沒交代完,天守閣的窗戶猛然被推開,亂藤四郎探出腦袋有些驚恐的喊道:“主公,您快來!”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鄰居晚上九點半做紅燒肉,還有沒有人性了?摔!大晚上吃那麼香的五花肉真的好嗎?
第7章 坑深七米
茗立刻提起裙子踩著地上的碎刀快步登上二樓,踹爛礙事的幛子門,迎面撲來的是一股垃圾腐敗的酸臭味。除了亂藤四郎推開的窗戶,房間裡密封得嚴嚴實實。吃剩的泡麵盒子同其他生活垃圾一起凌亂的堆在地上,地板長時間不曾清理,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踩上去微微有些粘腳。
橙色長髮的裙裝少年指出一個嵌在牆上的鐵籠子向茗示意,一同擠進來的眾人看到裡面關著一個髮絲散亂眼神麻木的少女。她的腰間被鐵鏈束縛,末端釘死在牆縫裡。
她穿著明顯不合體的衣服,小腹高高隆起,赤/裸著小腿縮在籠子最深處,懷中同樣抱著一振已經破碎的刀。
重新穿好衣服的宗三左文字走過去仔細看了看說道:“從殘存的刀紋和剩餘的反身來看,似乎是山姥切國廣。”
他的聲音驚到了籠子裡的少女,她一面拼命向角落裡縮,一面尖聲高叫,揮舞的雙手帶動鐵鏈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籠子外面的付喪神們面面相覷,統一轉頭看向臉色難看的審神者。
茗閉上眼睛運了運氣,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直衝那崩潰哭喊的少女而去:“安靜點!”
聲音並不大,但其中兇殘的意味缺一點不打折扣,她立刻閉嘴恢復無聲無息的狀態。
白衫黑裙的女子隨手從宗三那裡拿過他的本體,翻轉刀身幾下就將籠子劈開,補上一腳後將打刀扔給它的付喪神,自己一步一步靠近徹底縮成一團只敢露出一雙眼睛的人:“小夜左文字,是你的嗎?”
那雙眼睛瞬間睜大,渾濁的淚水流出來,在她臉上衝出兩道白色痕跡。少女四肢著地爬出來一點:“小夜,你見到小夜了?他安全了是嗎?”
“他死了。”茗閉上眼睛,不忍細看她身上被施加淫/虐後留下的痕跡:“歌仙看到他的時候已經晚了,沒有審神者在身邊的重傷刀劍會有什麼結果,就是那樣。”
少女的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她邊哭邊向茗的腳下爬:“殺了我吧,求你了,他們沒有一個活下來,就這樣全碎了。這個世界,是地獄!”
“可你的肚子裡......不想要這個孩子嗎?”審神者有些苦惱的皺眉,殺人簡單,可是造孽就……少女生怕她拒絕,悲憤大喊:“這是那個魔鬼的孩子,我不要它,不要!不要!不要!”
啊!太過年輕的孩子實在是麻煩!心性尚未成熟卻遭逢鉅變,一個不小心就要徹底壞掉......茗默默看她哭叫了好一會,平靜問道:“你的短刀只說你被人擄走囚禁,刀劍男士們想盡辦法也沒能成功解救,能告訴我具體情況再去死嗎?”
“為什麼......不來問我呢?高傲的女王陛下,就這樣被憤怒衝昏頭腦,帶著一個尚未全員滿級的小隊,衝進別人家裡,嘻嘻嘻嘻嘻嘻......”油滑而尖刻的聲音從眾人背後響起,歌仙兼定滿身是血的被推進房間,看上去他還能活著純粹是對方沒想到有人會把御守放在一振多的能組出足球隊的二花打刀身上。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面覆神紙的男子,他身材矮小,面板蠟黃,黑色的頭髮油膩膩的搭下來,身後跟著一群眼神同樣少女一樣麻木的付喪神,哦,全部滿級。
茗側過身子看了他一眼,好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立刻轉身背過去:“我正奇怪呢,就門口那群的戰鬥力,怎麼也不可能扣住別人家的審神者不還啊?強迫無知少女好玩嗎?”
男子歇斯底里的尖笑起來:“好玩啊!太好玩了!無知少女又怎麼樣?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不過帶著一隻招牌貓出去轉了一圈,就總有那些不知廉恥的女人纏上來。無非是些鐵塊化成的怪物,因為一張臉,那些騷/貨就會臉紅心跳的撲上去。只有我的小金絲雀,那麼純潔,那麼可愛,那麼柔弱,楚楚可憐的幫助被推到一邊的醜陋審神者。嘿嘿嘿嘿嘿,我的靈力可不醜呢!”
他的話語顛三倒四,時而憤恨到嘶啞,時而溫柔到低沉,守在外面的付喪神們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很快恢復麻木的狀態。
籠子裡的少女抬起頭,眼中燃起仇恨的火花:“你怎樣對我都無所謂,為什麼要弄碎我的刀?你騙了他們,設下陷阱,帶著你那群走狗......你不得好死!”她的面龐因憤恨而扭曲變形,襯著哭得紅腫的雙眼委實不大美觀。
“那些隨便就能從爐子裡鑽出來的東西有什麼好在意的!他們居然想要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不可原諒,不可饒恕!一定要懲罰!”男子發出狂暴的嘶吼,在昏暗光線的映襯下隱約可以看見鋒利的犬齒從他的嘴裡探出來,似乎已經超出人類正常的範圍。
和室中充滿少女的尖叫和男子的嘶吼,就在茗感到自己一定是腦子被堵了才攙和到這樁扯不清的破事裡時,下一秒,癲狂的男子突然安靜下來。他從身邊付喪神的手裡奪過一振刀壓在歌仙兼定的脖子上,語氣傲慢的對撐著傘的冷淡女子說道:“肯將御守放在這麼個廢物身上,你也和裡面那個蠢女人一樣,給老子跪下爬!跪啊!不然我就砍死他!”
“哦?”茗虛虛用手比了個鼓掌的動作棒讀:“很厲害哦,勇氣可嘉。”她帶來的付喪神,除了躺在地上被人拿來當籌碼的歌仙兼定外全部緊張的護在兩側,主辱臣死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玩的,所有人都用一種不善的眼光看向他。
審神者根本不拿正眼去看那男子,用一種被逗笑的語氣說道:“可惜上一個這樣跟我說話的人類現在還被掛在歷史書裡捱罵呢,你?”
那人愣了一下,電光火石間一振二花打刀自下而上刺出,翻轉間將他的手掌斬下。一擊得手後歌仙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伸出左手擦了擦鼻樑上的血痕:“你這混賬罪孽深重!”
雙方付喪神均已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