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我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洛小北神色平靜，她以為在夢裡會看到靈溪死的那一幕，好在，她最想看到也是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並沒有發生，她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難過。可她心裡空落落的，好像突然一下就被抽走了什麼東西。

至少，她現在知道了，自己並不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她是有母親的，只是在她還沒來得及出生的時候，母親撇下了她。

清灩似乎被洛小北的話問住了，一時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你……你難道不恨我嗎？”清灩努力睜大了眼睛，她似乎想看清洛小北臉上的表情，可惜，她什麼也沒看見，這讓她更加難過。

“靈溪是我的母親，是嗎？”儘管已經知道了答案，洛小北還是想再次確認，她沒有回答清灩的問題，只是迫切想要將心裡的問題確認下來。

清灩有些挫敗，洛小北已經能看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悲涼氣息，但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婉轉，甚至比清漪的聲音多了幾分空靈。

“是！”清灩低聲答道。

“二十多年來，你一直待在這裡嗎？”洛小北繼續問道。

她已經知道這裡是被開啟的長生鎖的內部，甚至於之前陸哲和白袍人所在的地方也在長生鎖中，而那顆白蛋，才是清灩存在的世界。長生鎖中封印的遠不止清灩，還有許多強大的精怪和怨靈，白袍人將清灩放到這裡，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不！”清灩搖頭，“我是剛剛才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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