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以八爪魚的姿勢掛在剛下班站在玄關的夏流年,緊緊抱著她。看到她臉上一副別人欠她八百萬欠揍的模樣就無比開心。
“話說,你是離不開我對吧?也不用這樣自動投懷送抱,要矜持,不然很容易被嫌棄的。”夏流年說出來的話,比她的俊臉更欠揍。
葉柔鬆開手,就懶得搭理她,好不容易熱情一回,就這樣被她的冷言冷語給澆熄滅了。
夏流年摸摸她的頭髮,“我住院的時候,真是辛苦你了。”
葉柔挽著她的手,“不辛苦。”
天氣漸漸入暖了,夏流年也很少穿中性風衣,葉柔覺得她穿風衣的時候靠在車身的時候最帥。覺得女公子這個詞是為她量身定製。
夏流年的襯衫和西服穿著總是能襯托出她高冷的氣質,衣櫃裡只有休閒服和職業服,顏色只有三種,黑白灰。有段時間葉柔以為她是色盲,才只認得這三種顏色。說出來後,被夏流年一記眼刀過去,“色盲?我怎麼會開車?對,我就是色盲,才看上你的。”
葉柔落滴冷汗,色盲是不能開車的。“看上我跟色盲有什麼關係?”
夏流年吊吊的說,“因為我戴著無色眼鏡觀看你。”
聽到這句話,葉柔氣憤得追著她滿別墅跑,“臭榴蓮,木然是怎樣交到你這種欠揍的損友?我怎麼會看上你?”
夏流年落滴冷汗,她居然被葉柔追著打,人生不帶這麼扯淡的。
高冷的她,也有被欺負的份。
從一樓追到三樓,葉柔停住腳步,當初夏流年說過,三樓是禁區。
三樓的陳設是很古老的物品,比如古鐘,還有一個和古厝一樣的銅鏡。銅鏡邊是一個櫥櫃。幾乎所有的物品都是木製。
夏流年看著佈滿灰塵的一切,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
“這是按照以前和母親住在古厝的房間設定的。”
葉柔看著她,微微皺眉。她太過懷念以前,總是把自己自己內心關閉。
夏流年轉悠了一圈,手指在桌上摸兩下,都是灰塵。“不要清掃三樓,這樣才有以前古老而安靜的氣息。”
葉柔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輕輕喊她的名字,“你不要活得那麼痛苦好嗎?”
夏流年幽幽吐出一口氣,眼神暗淡,“在古厝生活的人,他走了,就僅剩下我最後一個了。”
夏流年也許再也走不出童年的古厝的回憶。
作者有話說:只觀看,不投票的不評論的,都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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