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

灰髮少女大概也感覺到了某種變化，她遲疑的向下瞥了一眼，也不知有沒有看到什麼。

只是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徹底讓顧澄尷尬、無措起來。

莫名有了一種，當初被拍屁股時的窘迫感……何況小少女連拍屁股這種隨意的動作都做得出來，大概是……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的。

顧澄動了一下唇，剛想說點什麼，就見對面的少女又小幅度的抬起頭，看向他的時候目光了然。

開始挑起眉湊向他，用細微的氣聲制止他說出什麼話，畢竟男生的音色沒有那麼細，很可能會被面包車前座談話的人發覺，然後她一副老氣橫秋的口氣，“沒關係，你們這個年紀嘛，我理解，”

但也不知為何，從小少女說完這句話後的勾唇一笑，顧澄心底突然有了一種，好像被調戲了的感覺。

什麼叫你們這個年紀……她比自己還小了一歲，從什麼地方來的那種滄桑感觸？

想到之前對方還是南方某所中學的老大，顧澄臉色就有點半黑了。

心道肯定是一些流裡流氣的小混混，口無遮攔的，把小少女教的又會拍屁股，又懂……這些。

顧澄凝著眉，半天沒說話，光顧著想小初中生的校霸史了，她就不能乖一點，像其他小女生那樣，甚至對這種問題起碼要害羞一點……算了。

腦海中驟然滑過謝音的影子，顧澄心中又沉了下來。

那個女人倒看起來乖，可這次的紙條，以及等待在天橋上的綁匪，會只是一個意外，和她沒關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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