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餘則是十分的擔心。進了公房,卻只見許稷撐額頭孤坐,似乎也是心事重重。
制書就在眼前,回京日期也卡得死死,容不得半分推諉與拖延。
王夫南在她對面坐下來,將帶來的酒往案上一擱:“甚麼時候交接完要走了,記得喊我喝酒。”
“你為送這個而來嗎?”
“是。”該叮囑的話早已叮囑過,她又不笨,並不需要再三指點。
可她卻問:“十七郎如何看此次調動?”
王夫南略沉吟,回曰:“度支看似權力很大,但如今國庫與內庫之爭愈烈,度支的權力也被削弱了不少。倘若要奪回財權,則必然要與閹黨鬥。”他冷靜分析完,給出結論:“趙相公等人,是將你推上去與宦官搶財權,這不是好事。”
看似給了她滔天的權力,實際上卻是將她變成過河之卒。
那為何用她?因她資歷淺太年輕,宦官不會將她放在眼中,反而會嗤笑朝臣一派“無人可用”,從而放鬆了警惕。
但她又如何鬥得過閹黨呢?
許稷並無太大信心,但仍是起身送走王夫南,抓緊時間做沂州州廨的工作交接。
春徵事宜交代好,需要做了結的事也一一做好了結。她得確保走時乾乾淨淨,不會遺留什麼難題給下一任。
再三確認好之後,許稷從容收拾了行李,打算輕裝上路。
臨走前一晚,葉子禎要找她喝酒,然她卻待在公廨哪都不去,提前溫了上回王夫南留在這裡的酒,略備簡餐,請葉子禎與王夫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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