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吧，也當是打了一回廣告。”孟超說著笑了起來，“就是不知道誰給誰打廣告了。”

馮小滿嘆了口氣，要做的事情太多，只能一點一點來。她對國家隊始終憂心忡忡，她吝嗇慣了，擔心如果自己出資贊助國家隊的話，那些錢能有多少是真正用在運動員跟教練的身上。她考慮要不要以薛教練的名義先在港城搞一次邀請賽，這樣熟悉了流程之後再爭取舉辦規模更大的邀請賽。

孟超笑她：“我看你平時挺豪氣的啊，怎麼現在反而縮手縮腳了。”

馮小滿瞪眼：“你知道什麼！我怕我做了錯誤的啟示，反而讓藝術體操的發展陷入難關。”

現在的問題是願意當職業藝術體操運動員的人越來越少了。這兩年業餘藝術體操的推廣工作做得不錯。她私底下資助的藝術體操教室收進來的學生越來越多了。藝術體操界一直希望馮小滿能夠以自己的名義開設俱樂部或者藝術體操學校，她的名字就是金招牌。

可是自己開工作室開公司眉頭都不皺一下，也不怕失敗的馮小滿，偏偏在這事兒上異常的畏葸不前。她實在是太害怕自己的影響力了，她怕自己做了錯誤的引導，因此害了別人的一生。

孟超跟她分析：“其實你是覺得藝術體操運動員的出路小吧。”

馮小滿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工資低，獎金少，比賽也不行。你看籃球有NBA，有歐洲聯賽，國內也有CBA。藝術體操有什麼，一場最高規格的比賽獎金連你們拿的零頭的零頭都沒有。當職業運動員基本上就意味著學業起碼要被放棄大半，國內沒有大學職業聯賽，練藝術體操最好的狀況就是進入國家隊參加世界大賽。否則在國內，一年撐死了就是冠軍賽跟全國賽，你說這樣誰能看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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