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禮堂裡響起嚎啕大哭之聲。

左戀瓷有點尷尬地再次被老師叫到舞臺上，然後導演和編劇一一過來同她握手。

學校安排的這個流程怎麼看都透露出一種作秀的成分！

第六十五章“小篆你都不認識！”

她知道學校是為了在學生面前擺出“只要在學校就會有這種機會”架子，卻還是覺得挺膈應的。尤其是，在看到學校給她的合約之後，膈應得隔夜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合約上註明所得收益的百分之五十要交給學校，而且，這個角色雖然重要，但是給的價錢真的不高！說是白菜價一點兒都不為過！她幾乎是咬著牙籤訂的這一份不平等合約。還要強顏歡笑地跟老師們表示感謝。不知道夢夢看到這份合約會不會吐血。

回到練功房的時候，大家看她的眼光都變得怪怪的，這種目光她從小到大已經接受過不少了，已經處於半免疫狀態。只要對方不開口諷刺，她基本就能無視。

在她旁邊的王蘋果先是偷偷看了她幾眼，欲言又止，數次想要開口又閉上了嘴巴。顧翎音冷哼了一聲，嘲諷道：“怎麼，不會說話了？”

王蘋果咬咬唇，對顧翎音翻了個白眼。這才幹巴巴地開口：“戀瓷，你剛剛是不是去見導演了？”

“嗯。”

“結果怎麼樣？”這句話問出來的效果很明顯地反應出她的忐忑。

左戀瓷看著她認真地說：“成功了。”

那一瞬間，她看到王蘋果眼睛忽然黯淡了，表情也變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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