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剛沏茶水的清香,上官雪詩卻沒有喝茶水的心情,她想要留下是不可能的了,她瞭解她哥,他這次是真的想讓自己離開了,不管自己如何求他,他也不會答應的。
想著想著上官雪詩便沉沉睡去,太多的謎團等著她去揭開,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做,她必須要保證自己的精神狀態是良好的,否則什麼都做不了。
☆、處置奸細(二更)
第二日,上官雪詩起了個大早,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日上官晟想讓她回府的原因。
來到古代也有些日子了,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情,都是她始料未及的,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宋昃,也不知他對自己有什麼企圖。自己的身世也開始變得撲朔迷離,不知道宋昃的出現於她而言是好是壞。
昨日歐陽辰離開後,上官雪詩就沒有怎麼睡著,心中藏得事情太多,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便會不自然的想起。
她想到了剛穿來時對一切的不適應,她哥哥教給她武功,還有後來被迫離開丞相府。這一切像是放電影般在腦海中閃過。
這是來到古代的第二次失眠,第一次是為了逃婚的事情,第二次便是為了自己的身世。
她不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反而內心細膩。雖說和歐陽辰還有上官晟面前表現的是自己活潑可愛的一面,其實每個人都是有兩面性的。只是看她願不願意在你面前來表現自己的另一面。
大多數人都會在別人面前,甚至是親人面前,來表達自己積極樂觀的情緒,但每個人都是有負情緒的,可能這種負情緒不適合告訴其他人,她也不願意告訴其他人,她要自己去消化,自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來面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上官雪詩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想如此多的事情,可能真的是經歷了太多事情,導致她不得不去想這些東西。
她在現代已經18歲了,也不能算是一個小姑娘了,對於人心還有人情她都已經瞭解清楚。
即使她表現出15歲被寵的無法無天的小姑娘的模樣,但在她內心,她還是有著成年人的思想和做法。
因此對於自己的身世想要儘快的瞭解到,現在,在上官晟身上了解自己的身世,可能會有些困難了。因為上官晟不一定知道,而且也不一定會告訴她。
歐陽辰更是不可能,那麼她只能在宋昃這裡瞭解。
一切均是由宋昃引起,那麼宋昃也應該給她一個回答。
但如何聯絡到宋昃,還是一個問題。
宋昃沒有給她任何聯絡方式,也沒有說以後會再見這種話。那麼她該如何去見宋昃呢?
難不成真的要在闖一次敵軍陣營,在被捕一次,遇見宋昃?
可是現在這種方法是上官雪詩目前唯一能想出來的方法。
上官雪詩想清楚後,從暖和的被窩中起來,她今日要去敵軍陣營碰一碰運氣,說不定宋昃今日正好出來也不一定呢!
上官雪詩收拾的時候,再次聽到外面亂糟糟的聲音。
不知今日又有何時發生。上官雪詩心想到。
今日的她卻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事情的發生,她現在已經自顧不暇,又怎麼去管其他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即使她不想管,也會有人想讓她去管。
這不,敲門聲響起,過後的是一個小兵貌似恭敬的說話聲響起,“上官公子,將軍請您去一趟。”
上官雪詩將門開啟,她已經穿戴整齊,還是一身男裝,粗布料子,穿在她身上也不顯得料子的粗糙。
“好,那就請這位小哥帶路吧!”上官雪詩壓低嗓子,使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男子,回答道。
那名士兵似乎對上官雪詩有些不滿,沒有理會上官雪詩自己便離開了。
其實不止是他對上官雪詩不滿,而是軍中許多人都對上官雪詩不滿,為什麼呢?
因為聽說她在軍中什麼都不幹,將軍和副將都包庇著他,也不讓她去打仗,也不斥責她。而且每次軍中議事她還都會去聽,這次計劃聽說就是她提出來的,估計計劃失敗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將軍說是要查奸細,說不定就是他!
他一個小兵自然是不會想和極有可能是奸細的人扯上什麼關係。
上官雪詩沒有理會小兵對自己的態度。
她既不會為了他們而解釋自己的做法,也不會為了他們的喜歡而改變自己的性格。
她又不是不知道去將軍軍營的路如何走,既然可以自己走,也不用在麻煩別人為自己指路。
剛剛說那些話也是客氣一下,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
對於歐陽辰讓她過去,她豈有不去之理。
既然事情已經找上門來,那麼她定坦然對待。
校場上,雖是早晨,但太陽已經十分刺眼。照得人眼睛都有些疼。
上官雪詩走到校場看到的就是,那天和他們一起議事的幾位副將跪在前面,後面是派出去偷襲的小兵。
歐陽辰表現出少有的正經,坐在幾位副將前面。
上官晟也是一臉嚴肅的站在歐陽辰身邊。
上官雪詩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她只知道發生了大事,但也未想到事情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大的地步,竟然和幾位副將扯上了關係。
上官晟看到上官雪詩過來,他給上官雪詩做了一個手勢,讓她來自己這邊。
上官雪詩看到上官晟給自己打手勢,順勢的靠近了上官晟,沒有在歐陽辰面前跪下。
歐陽辰看到上官雪詩過來,沒有說什麼。知道這件事已經可以開始了。
他擺這一出就是為了給上官雪詩出氣,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也是為了抓住敵軍奸細。
“你們可知道,昨日的事情已經敗露,原因就是我軍內部出了敵軍的細作。”歐陽辰朝下面的人大聲說道,看到士兵們均交頭接耳,歐陽辰又繼續說,“本將軍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是誰做的,本將軍只是想給你留個面子,如果你站出來自己承認,本將軍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歐陽辰邊說邊注意地下跪著的人的神色。有驚訝的,有面無表情的,也有緊張的。每個人都展現出了不同的表情。
上官雪詩也同樣注視著跪著的人,觀察著他們的表情。
卻發現有一人極其緊張,額頭直冒汗。雖然故作鎮定,但是身子卻不停地顫抖。頭低著,看不清他的神色。
上官雪詩離開上官晟身邊,走到這個人的面前。這個人隨著上官雪詩的動作,更加躁動不安。
上官雪詩已經可以判定此人必是奸細。
她低下身子,與那名男子對視,“你說,誰是奸細呢?”
那名男子顫抖的更加厲害,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水,不知是熱的還是嚇得。他看向上官雪詩的眼神中帶著恐懼。
上官雪詩替他擦了擦他順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