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
郝連英並沒有什麼動作的意思,張楨的遺言他是聽著了的,此刻堵嘴的破布條一拿下來,他只是立刻狠狠地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韋啟峰:“姓韋的,你倒撇得乾淨,若不是你費心搭的一條好線,我怎麼會認得張楨!”
眾人:“……”
這真是峰迴路轉。
韋啟峰梗著脖子,滿臉詫異道:“大人,你在說什麼?什麼我搭的線?我聽不懂。”
郝連英獰笑著點頭:“你還在做夢,你以為我們這樣的人,是他們那些文官嗎?皇上要定罪,還講究個罪證確鑿、名正言順?”
不,根本不用!
享非常之權利,就要受非常之約束。
什麼都是相對應的,沒有光佔便宜不吃苦的好事。
皇帝能因為他一個小動作讓人拿下他,就是失去了對他的信任,而失去了皇帝的信任,對他來說,就是失去了一切——所以,必須要讓別人跟他一起失去才行。
尤其是這個始作俑者!
郝連英開始了供述。
他的供述在走向上與張楨沒太大區別,但在細節上就截然不同。
張楨死前的時間不多,他與其說是供述,更像是一種自白,有點隨心所欲地想說什麼說什麼,沒怎麼提及朱謹淵,韋啟峰更是提都沒提到。而在郝連英的供述中,韋啟峰卻儼然成為了一個重要角色,正是他意圖推朱謹淵上位,跟餘孽勾搭上,在背後穿針引線,郝連英自己則只是一時失察,他確實是跟張楨有一點來往不錯,但是因為對他起了疑心才注意到張楨的,隨後因不能確定他的身份,便只是觀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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