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不用怕了。”
這是個掩蓋杜溫茂黑歷史的唯一最一勞永逸的方法,杜溫茂不可能會放棄。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人,只要抱在一起之後,就。。。
沒眼看。。
☆、第八十章
“阿澤會先回家質問喻傑濤杜時的存在,並且告訴喻傑濤杜時查過民宿財務。”孔安槐靠在喻潤胸口, 耐心的解釋她們的計劃, “而杜溫茂會去告訴杜時, 喻傑濤打算做親子鑑定。”
感覺到喻潤的身體一僵,孔安槐撇了撇嘴, 抬頭眼眸白了喻潤一眼:“又是一件你知道了卻不告訴我的事。”
“又是一件我不想告訴你,結果你就知道了的事。”喻潤無奈的糾正。
孔安槐彎了彎嘴角:“杜時真的不是喻傑濤親生的?”
“八成以上了。”喻潤嘆了口氣, “這下我所有的家醜你一件不落的全都知道了。”
喻傑濤第一次家暴的時間並不是喻澤以為的六歲,白瑩懷喻潤喻澤的時候,就是因為喻傑濤的拳打腳踢導致早產的, 之後他就開始吃抗躁鬱症的藥, 那藥的副作用會導致精子存活率降低,杜時出生那年,喻傑濤其實已經基本沒有生育能力了。
這件事情,喻傑濤本人不知情, 知情的人是喻傑濤的髮妻白瑩。
孔安槐幾乎以為白瑩是整個故事裡面最面目模糊的一個人, 以丈夫為天, 丈夫打孩子, 她幫著瞞天過海,丈夫有小三還有了其他孩子,她讓自己親兒子不要管這事, 丈夫這幾年頻繁的潛規則女學生,她裝作不知情。
她一直站在喻傑濤這邊,無條件無原則的各種支援。
但是她卻知道, 喻傑濤最最喜歡的那個小兒子杜時,根本不是喻傑濤的親生骨肉。
整個故事裡面最不起眼最模糊的人,才真的是那個細思極恐的角色。
而這個人,卻是喻潤喻澤的親生母親。
這樣的家醜,是章天成昨天發郵件的時候發給她的,沒人說得出口。
喻家,簡直是個巨大的無底的變|態|集|中|營。
“把這件事捅出去了,這兩人估計不會好了。”喻潤扯了扯嘴角,但是卻沒什麼笑意,“這計劃是喻澤的主意?”
孔安槐點點頭。
“真的是要有感情了,才能做得更絕。”喻潤突然有些惆悵,“我還想著無論如何留條後路,沒想到喻澤那麼幹脆的想要一鍋端了。”
“阿澤心腸比你硬。”孔安槐沒有否認,“她接受不了這件事的,所以毀掉所有之後,她會繼續孝順喻傑濤,經常去監獄看他,和白瑩兩個人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
不破不立,是喻澤自己選擇的保護喻家的方式,從這個角度來說,喻澤和白瑩,其實性格上還是類似點的。
“讓杜時和喻傑濤窩裡鬥,那杜溫茂呢?”沉默了一陣,喻潤皺著眉頭問,“這小子兩邊拿了好處,你們又撤銷了控訴,會不會太便宜他了?”
“不會。”孔安槐眯眼,前半段是喻澤的計劃,後半段就是她的了,“我才不會放過那個小人。”
她不會放過一個惹了她又惹了喻潤的人。
“喻傑濤關進去後,H市的民宿會進行拍賣。”孔安槐若無其事的丟下一顆□□。
……
喻潤半天沒回過神。
“阿澤需要救贖,這一關,我要陪著她走。”孔安槐微微撐起身體,抬頭觀察喻潤的表情,“民宿拍賣後,飄以後仍然會以民宿連鎖方式做,但是主要會讓他們加盟,之後開的分店,我們不會再像陽朔這邊這家一樣親力親為了。拍賣後,喻傑濤貪汙的錢,阿澤會出一部分,而我這邊,會把剩下的錢分給在飄本部工作的員工,公司會縮小規模,願意走的人,我會給他足夠的遣散費,不願意走還想留著的,我們會一起努力讓民宿轉型。”
“拍賣民宿只是為了幫喻傑濤補上貪汙的錢?”喻潤抬起孔安槐的腦袋,表情明顯的不信,“喻傑濤的事情我很早就跟了,他的投資很保守,根本不需要你們變賣民宿補漏洞。”
“當然不是。”孔安槐非常老實,“這件事是我一直沒跟你說的,民宿能那麼順利的開下去,除了我和阿澤真的很拼之外,我們在創業初期,真的依靠過喻傑濤的名望,起碼第一筆第二筆投資,都是靠著喻傑濤的人脈拿到的。”
“所以他進去了,我們民宿不可能沒有影響。”孔安槐抬頭,安撫的笑,“與其到時候被媒體黑成狗,不如我們自己先發制人先賣了,聲勢做出來了,名聲才不會太差。”
“至於杜溫茂,我們私下的協議是民宿撤訴,既然打算拍賣民宿,撤訴其實是遲早的事。”孔安槐輕聲細語,彷彿在聊家常,“之前的證據仍然在,民宿起訴他之後,我們也找過其他受害方,聯合起訴這件事,我們沒有撤銷。”
“他的大部分問題,都在聯合起訴上,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該向他要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少要的。”孔安槐停了一下,語氣有些驕傲,“是不是覺得我的計劃比你的周全很多?”
“……我只是覺得我可能被你繞暈了。”喻潤皺著眉頭,他總覺得這計劃有些不對的地方,但是他問的每個問題,孔安槐回答的都很嚴密周全。
可是總覺得,遺漏了什麼。
“除了這個計劃,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說。”喻潤的眉頭還皺著,孔安槐卻已經迅速的岔開了話題,“就是跟我加粉絲群有關係的。”
……
喻潤愣了下,想起今天這個話題似乎最開始的時候,是他為了粉絲群的事情生氣。
這繞的真的有些遠。
“杜時的黑料已經被攔了下來,你想做定線員的事情並沒有走向絕路。”孔安槐撐起上身,往喻潤這邊擠了擠,“你想不想再試試?”
“……你為了這事加粉絲群?”喻潤理解了,然後哭笑不得,“粉絲群裡的人都比楊爾巧還瘋,一定是一面倒的希望我繼續考定線員的,這麼不客觀的事情,真的不像是你會做的。”
“我進粉圈,一方面是因為想了解攀巖,另一方面……”孔安槐的臉貼著喻潤的脖子,仰頭的時候眼睫毛劃過喻潤的下顎,“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比賽的樣子很帥。”
喻潤怔住,皺眉:“現在不帥?”
“……”猶豫了一下,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感覺喻潤的胸腔震動了一下,很滿意的哼唧了兩聲。
“民宿拍賣了,後續會有一系列的方向改革,但都是可以異地辦公的,所以哪怕你經常飛來飛去,我也可以跟著你。”孔安槐仍然貼著喻潤的脖子,臉開始微微泛紅,“你放棄定線員的時候擔心我們兩地分居的事情,現在已經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