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記，相機是記不住的。”他接著說，“就算記住了，那也是表面。”

“但是大家都喜歡看表面。”莊圓圓笑道。

“所以星星那麼多。”紀渙靠在大橋的欄杆上，“只有我撿到了啊。”

“撿到什麼星星啊？”莊圓圓歪著頭問。

“會發光的星星。”紀渙故作神秘。

莊圓圓想了半天，也沒能明白紀渙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聰明的人說話都很難讓人理解，哲學家說的話有道理，令大家都信服，莊圓圓也信服，但是她不能理解。

一個不太聰明的莊圓圓，宅了許多年，退化了交際功能，現在許多人說的話，她都不能理解。

紀渙是個頂聰明的，莊圓圓不理解，她卻是信服的。

她不懂的時候，也有笨蛋常用的招式，和讀書一樣，被數學老師抓到開小差的莊圓圓，無論什麼時候接觸到數學老師的目光，莊圓圓都給老師一個堅定地眼神。

這個眼神，很難把握火候，偏偏莊圓圓練得爐火純青，叫數學老師一致認為：這個小姑娘聽懂了。

事實上她什麼都沒懂，在她的眼裡，數學老師也是聰明人，聰明的可以寫天書。

這個能寫天書的聰明人，能把一串英文和標點符號加在一起，解出一個數字的答案。

紀渙大約也是這樣的人，所以莊圓圓故技重施，給了他一個堅定地眼神。

紀渙被她看的一愣，哈哈大笑，“幹嘛用炸碉堡的眼神看著我啊！”

莊圓圓臉一紅，支支吾吾道，“我這個眼神很像炸碉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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