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神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真的不是謠傳,米雅開始眼神躲閃,真的不敢確定顧爵這種窄腰高挑,英氣逼人的身材,到底是八塊腹肌還是六塊?!
車裡的荷爾蒙指數有點飆高,米雅正打算開窗吹吹冷風澆熄熾熱如火的車內溫度,就聽到顧爵平仄清楚,利落脆生的京腔:“我就貼個戒菸貼,對著你自己男人,你還害羞個什麼勁。”
米雅尷尬地轉過頭,看見顧爵果真拿出來一張……戒菸貼,正在往他自己身上貼。
“需要貼在右肋下,我穿著衣服不太方便。”顧爵嘴裡還叼著電子煙含糊地說道。
他又是電子煙,又是戒菸糖和戒菸貼的,看來戒菸的決心很大呀。
“顧爵,你的尼古丁戒斷綜合症就這麼嚴重嗎?”米雅最後掃了眼顧爵的人魚線,撇撇唇氣道。
很久的沉默,米雅憋了滿肚子好奇,再次轉頭去看顧爵時,卻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溫度以及他裸著上身逼近時,讓她衝暈頭腦的男人獨有的強硬,粗獷的氣息,像是呼吸般輕輕地侵襲了她的全身……
顧爵不知道什麼時候貼著她如此近,望著米雅的視線膠著而又熾熱,他已經手腳利索地穿好衣服,開始扣扣子,壓低嗓子在她耳邊說道:“小妞兒,想看你就看啊,不需要這麼害臊。”
米雅聽見顧爵十分不健康的對白氣道:“就貼個戒菸貼你還得脫衣服?你絕對是故意的!”
此時,車外因為開出市區,霓虹黯淡了些,照亮米雅在顧爵眼裡,因為害羞泛著淡淡緋紅的小臉。
烏墨如瀑的深黑色大波浪,像是錦緞般披在窄薄的肩膀上,這個女人還喜歡偶爾意無意地做出撩開鬢角的頭髮這種小動作,抹胸封腰,森幽冷湛的深藍色禮服襯著米雅雪白如霜的膚色,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笑起來的樣子,唇邊的梨渦是會把臭男人們都迷得神魂顛倒,意亂情迷的嗎……
顧爵忍受了整整一晚上在遠處看著米雅笑靨如花地在酒會上跟女伴挽著胳膊聊天,又跟緋聞前男友糾纏一通還甩了個耳光這些破事兒,覺得現在有必要好好地整治一下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了。
米雅發現自己很難在顧爵那樣的眼神注視下繼續若無其事了……
他的臉被霓虹映出清晰英俊的輪廓,那雙桃花眼裡帶著桀驁,靜靜地逼視著坐在自己身側的女人。
“米小雅,你今天穿成這樣,才是故意挑戰我的生理極限好嗎?我是個純爺們兒,而且從來不是吃素的。”顧爵的聲音像是砂礫滑進了溫水,嘶啞中還帶著滾燙的熱度。
他猛然側過身,一隻手扳過她的臉,另一隻大手從她細滑白皙的頸後滑進她柔順濃密的深黑色髮間,撩弄著她的頭髮,讓髮絲末梢有一搭沒一搭地癢癢地滑過米雅的鎖骨。
瞬間,無限逼近的電子煙很淡很淡幾乎吐出來就要消散掉的菸草味讓米雅心慌意亂,她能感受到自己髮間,傳來的微癢酥麻。
“摩擦生熱”真的是物理學上的真理啊,它不僅指引人類得到了火種,還讓亞當夏娃繁衍後代,甚至讓魔鬼和天使也能像是飲幹了催情劑一般跳起貼面舞……
米雅想起來顧爵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揉亂了她的頭髮,可是此時這種“揉”法和初遇時惡作劇的“揉”法完全不一樣。
他的大手穿梭在她的髮間,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加焦渴,用力,肆無忌憚,他的眼神也更加灼熱強烈,他指尖撩起火焰般,在自己髮間蔓延開如火的溫度,不由得紊亂了呼吸。
米雅因為他摩挲著自己的頭髮的動作而緊張得挪動幾下身子,車裡的空間顯得更狹小和擁擠了,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強硬地扳過她的後腦勺,箍住她通紅髮燙的小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纏,可是這個火熱滾燙的吻裡,竟然有些剋制和禁慾的意味,顧爵只是在她的唇上輾轉吮舐,廝磨出淡淡的溫軟和怨慕……
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嬌嫩的唇舌上慢條斯理,用盡溫柔地描摹,嬉戲,撩弄,烙印上他淡淡微溼,染著香菸味道的痕跡。
米雅知道畢竟有司機在,所以顧爵沒做什麼,果然他難分難捨地離開她的唇,對著女司機喊了聲:“找個地方停車。”
小張司機深諳此道一般,不出幾分鐘就開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靠邊兒停,然後她好整以暇,不動聲色地熄火下車,就消失在了北京的茫茫夜色裡。
“咣噹”一聲,女司機在關上車門的瞬間,顧爵猛然側著身子擁緊了米雅,揉撥她的頭髮手沿著她纖細白皙的後背,滑到她的腰間。
“顧爵……你要幹嘛……”米雅剛冒出兩句嚶嚀,他就重新伸手扳過她的後腦勺,用滾燙的氣息將把她的話給盡數嚥了下去。
吻如其人,米雅只能這麼形容。
如果剛剛那個吻充滿了壓抑和剋制,此刻他的吻就驟然多了一絲男人的侵略和強勢霸佔的意味。
溼滑的舌尖席捲著淺淡的菸草味道,強硬地長驅直入,他焦渴的呼吸和她的紊亂的呼吸纏縛成毫無罅隙的一脈。
顧爵用力地兇狠地最後舔了下米雅的唇,雖然不再有動作,但依舊把她給緊緊抱在懷裡……
米雅微微平復了一下呼吸和顫抖,就看到顧爵的眼睛裡浮起一絲狡黠的笑意。
“被我親得很舒服?”他挑著微翹的眼睛,在米雅發紅的耳廓邊吹了口氣問道。
“顧爵,你真的沒親過別的姑娘嗎,技術那麼好你騙誰呢!”事到如今,米雅壓根不知道害羞了,他滾燙的手掌隔著一層衣服還在她的小細腰上,她也無處可躲。
“知不知道這叫天賦,男人並不是只有金錢和地位上的能力,某個方面的能力其實更重要,”顧爵低聲道:“以後再你領悟吧,現在,送你件禮物。”
從米雅的髮間,忽然滑下來一個銀色的東西,一直滑到她的胸前。
米雅剛剛平復下激動的呼吸和心跳,卻頓時眼前銀光一閃,覺得一定是金主發獎了,不是大鑽石就是銀項鍊啊,她激動地一低頭,卻看見自己脖子上掛著一串鑰匙,頓時就迷醉了!
“這是咩啊?”米雅嫌棄地問道。
“我家鑰匙。”顧爵唇角掛著一絲痞痞的笑意回答道:“知不知道,你以後就是我的所有物了,你先回香港,天天在家裡等著我,要做好飯,把自己洗乾淨躺在床上那種。”
“你,顧爵你這個臭男人!”米雅滿肚子的浪漫幻想又成泡沫了,簡直心塞。
“我就是臭男人。”顧爵坦然承認。
“顧先生,你怎麼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