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心,又交代歸弦今晚和絳葡兒宿在一屋。
將事情都交代好了,肖折釉這才回屋去。
沈不覆在喝酒。酒壺傾斜,瓊釀落入白色酒盞中。那小巧的白色酒盞在他寬大的手中顯得太秀氣了。
年輕時抱著酒罈子不知醉滋味的人,如今喝起酒來,也竟是有些品茶的架勢。若不是縈滿房中的酒香,倒是分不清他在飲酒還是酌茶。
雖然四年前他迎娶肖折釉時便不再吃齋戒酒,可這幾年他喝酒的次數仍是屈指可數。
肖折釉看了他一眼,轉身去了一旁的耳房沐浴。她再回來時,盤起來的長髮放下來,柔軟的披在肩上,身上衣裳也換上了一聲雪白的寢衣。鬆鬆垮垮的雪白寢衣裹在她身上,不僅沒能遮住她衣衫下的玲瓏,反而襯出一種女兒家的綽約之態。
肖折釉走到床榻前,將枕頭和被褥擺好,然後走向沈不覆,說:“將軍,該歇著了。”
沈不覆沒看她,徑自又倒了一盞酒,抿了一口。本來十分辛辣的烈酒,在他品來卻如白水一般毫無滋味。
眉峰微皺,忽得心煩。
他望著手中小巧的白色酒盞中的酒,問:“你是不是很想我參與到這場爭權中?”
肖折釉想否認。明明她只是希望將敵國驅趕,想要一個天下太平的盛國。可是她轉念一想,如果沈不覆此刻站出來,恐最終還是要攪進這場幾方爭權中,不得脫身。
有的時候,站在一定的位置上,要麼死要麼爭,根本沒有全身而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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