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倒是沒事兒,就是太疲憊了。
肖折釉收回目光,邁著已經僵硬的腿往外走。無聲回袁府。
綠果兒跟上去, 高興地說:“夫人,奴婢覺得您比上午的時候好多了,說不定啊,這個方子真的有用哩!”
綠果兒話音剛落,肖折釉卻忽然身子一歪,跪了下去。
“夫人!”綠果兒大驚,急忙去扶肖折釉。
肖折釉跪在地上,雙手摁在胸口,大口喘著氣。她知道自己可能會吐,所以早上出來的時候根本沒吃東西,這一整天什麼都沒吃,只喝了點水。
她又開始嘔吐,腹中本來就是空的,吐出來的也只是酸水罷了。
“血!怎麼會有血的!”綠果兒嚇白了臉。
肖折釉拉住綠果兒的手腕,啞著嗓子,無力地說:“沒事,我自己把嘴咬破了而已。”
她拿帕子抹去嘴角的血跡,使勁兒攥著綠果兒的手腕費力站起來。她望著遠處西山即將沉下去的落日,緩了緩胸腹間的絞痛,說:“回去吧。”
聲音已經恢復了尋常。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她白日總是要忙著陶陶和羅如詩大婚的事宜。長姐如母,他們都是沒了父母的人,只能是她去安排一切。本來漆漆還會幫忙,可沒幾日漆漆就染了風寒,躲在屋裡不肯出來了。不過肖折釉原本也沒打算讓漆漆幫什麼忙。事兒,都是她在忙。
每次吳婆子要去接生,肖折釉都會放下手裡的事情,匆匆趕過去。
她每一次都是硬著頭皮去,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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