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按著自己的腰,即使零點還原已經將身體全部重新整理了,他還總是有種腰快不行的錯覺——昨天被藤蔓折騰出來的姿勢簡直是在挑戰人類極限!
所謂粉紅切開來裡面都是黑的,看起來禁慾系的都是重口系,植物觸手play什麼的……說多了都是淚。
艾莉兒注意到杜澤的動作,她走過來關心地比劃著:[杜澤,昨天是沒睡好嗎?]
杜澤搖頭示意沒這回事,艾莉兒見狀後放心地笑了。
[那就好,我昨天睡得有些不安寧。]
見到杜澤詢問的眼神,艾莉兒指了指自己尖長的耳朵,然後略帶困惑地寫道:[昨天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哭,杜澤你有聽到嗎?]
“……”
作為噪音源的杜澤默默地嚥下了喉間的老血:小生能告訴你是因為被萌主這樣那樣嗎——等等,妹子你……聽……到了?
某隻蠢萌此時才意識到昨天那場不和諧運動可以稱之為野戰,他僵硬地掃視了一圈周圍人,不知是隻有艾莉兒聽到了,還是其他人表面功夫做得好,他們沒有顯現出任何異狀。
……人生已經如此艱難,有些事就不要拆穿了。
修召喚出獨角獸和三頭地獄犬,將坐騎分配給眾人,他帶著鬱卒的杜澤乘上黑龍,一行人開始朝著生命樹進發。
生命樹被白鏡似的湖環繞,在月光的照映下,碧綠色的葉子翠得令人心碎。微風吹開了修的銀髮,露出了精靈尖長的耳朵。修一言不發地望向了生命樹的樹冠,他聽到了戰鬥的動靜,而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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