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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就看著淵銘緊緊抱著自己,墨染暈暈乎乎的聽著他說話“墨染啊,等戰爭結束後,就和我回暗國吧,我想讓你看看思青花,從白色的花瓣一直伸到花心的紅色,可漂亮了,好不好?”
“恩”
話說,那個地方,墨染看著眼前的一片土地,有多少鮮血埋葬在這,在學校裡每當學到抗日戰爭時都沒啥感覺,到時那個老師在講臺上唾沫飛揚,由於坐在前座,所以就相當於每上完一節課,就會被華麗麗的‘洗禮’一次,現在想想,真是能理解老師那一大腔,快淌出來,多的都快噴出來的熱血誒~
於是有想想那個什麼抗日電影的場景真是太假了,儘管沒有什麼直升飛機突降啊,什麼賣切糕的來勒索啊,什麼的。但是還真是真真切切死人啊“真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啊。“
墨染吐槽,本來就是個狠心到底的人,不管是在那個已經遙不可及的21世紀,還是現在,不管是什麼事理性永遠是第一的選擇,就像現在‘既然在我愛的人我想保護的人和我珍惜的生命力只能選擇一個存在的話,那麼我選擇前者,因為我必須選擇那個選項……’
墨染嘴角牽起一絲苦笑,像昨天晚上那樣理性盡失的場面,爺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他tm的丟臉了,竟然哭著在某隻懷裡睡過去,早上起來整個身子都在他的懷裡,還……還……還被他親……親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啊……
墨染碎碎念,接著抓狂,靠,老子堂堂一屆美麗與智慧並存的男神怎會像少女漫畫一樣磨磨唧唧,靠乘以100.
於是十七和十四看著自家的主子再次瘋癲,還是在緊張的時刻裡。
對面的城樓舉起紅色旗幟,墨染正念“來了。”
“……”
好吧,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Cao,三太子,你大便大死啦,怎麼沒反應
十七弱弱道“公子,這兒明顯是三太子叛變才會出現的結果啊。”
“啊……”一手握拳砸在另一隻手上,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之後轉頭依舊笑得燦爛“我知道啦,這種悽悽慘慘慼戚的突發事件不用你來提醒啊!”
十七渾身一抖,好吧,怎麼一身寒意?
龍族佔領的這一片城牆是十分強悍的,前次打醬油的仗沒打贏,所以淵銘說那城牆雖然強悍,但是年久失修,所以打算用水泡之後再讓淵銘放幾道x光線,衝擊炮,電磁炮啊之類的,像漫畫裡一樣,打得敵人落花流水啊,黑黝黑。
但是現在,誰來給我解釋一下,負責用水泡的三太子哪去了?
答“叛變了”
這種事情我知道啊~於是乎在墨染慘呼的聲音中,龍族大軍破門而出,明軍措不及防,王五差那麼一丟丟就沒命了,剛要仰天長‘叫’,就看見那個比自己還慘的淵銘——以一敵五。好吧,不叫了。
這邊站得慘烈,那邊抓狂還未結束,大那邊三太子早就換了那萬年小受的臉色,目露血色,龍角威風凜凜的在空氣中露著“呵呵,還真以為我會幫你們?我殺了你們還來不及。”
淵銘嘴角抿了起來,狂風亂作,浮雲散飄之中從空中拔出一把寬刀,劍身通黑,可是卻還散發著青光,淡淡的似乎還能看出上面的淺淡複雜花紋。
“真是”三太子一下子後退“沒想到我竟讓二太子您拿出漣雲劍,還真是好大的福氣啊。”
淵銘看著一下子後退的五個人,嘴角邪笑起,張揚道“區區五人還當真攔得住我?”
於是乎,打了起來……
墨染看得心驚膽戰,一邊有不斷吩咐十七“通知王五,代軍突擊龍族左翼,丫的,快點啊。
十七小受本色盡露,嚇得哆哆嗦嗦的飛快的傳令。
心驚膽戰,到底是為了這場戰爭,還是那個張狂的男人。
“十四啊。”
“公子。在”
彷彿忽然之間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墨染自己和十四,黃沙漫天“十四啊,待會等對面黃色旗幟舉起的時候,你就代軍撤退,這場戰爭,咱們贏定了,所以不用趕盡殺絕。”
“為什麼?”十四上前一步,照理來說,不是應該‘滅種’麼?
“呵呵。”手指放到嘴角輕笑“所謂狗急了,也會跳牆。”
於是乎,當淵銘從容應付的時候,轉眼看見白墨染從高坡上躍下,白色寬大的曳地長袖,袖邊和領子邊的藍色捲雲紋,外加長長的後襬上繡著大朵大朵的思青花,憑多的紅色被風帶起,彷彿是一朵紅白相間的蓮花,手指碰上腰間的玉筆,彎月鐮霎時間環在我身邊“淵銘,你可別掛了啊,那我失去的也太大了。”
恍惚間,淵銘竟忘了自己身在戰爭中,愣在了原地,直到彎月鐮逼到自己的脖子,聽見他一臉鄙視道“專心點啊。”
“呵呵。”一聲笑意蔓延
但正當墨染正想大顯身手時,忽然那邊城牆黃旗豎起,看看腳下,勝負果然已經分明,墨染一笑那五位也無暇這邊兩人,本來是實力懸殊,現在連窩都沒了,還打什麼打?
所以軍隊撤離,所以現在只剩空城,所以此時三太子眼睜睜看著和自己並肩作戰的所謂‘兄弟’晃眼不見,所以他只跌倒在地,彎月鐮輕輕對上他的脖子。
“三太子,都說了,不要背叛我。”墨染望著他藍色的眼睛淡淡道
“我就說,你是個聰明的人,雖然一直那麼傻傻呼呼的。”
滿眼悲傷。
淵銘站在我身後,撫上我的腰。彎月鐮下的男人頭髮披散,狼狽的坐在那裡,儘管屍體遍地。
“你們怎麼看我我不在意,只是誰能告訴我,儘管我有錯,淼傾有什麼錯?”眼裡泛起淚光。
天驟然下起了雨,他仰面朝天,似乎有千言萬語,最後,只零零吐出“淼傾……我的淼傾啊。”
淌在他臉上的說不清是雨是淚。
還沒晃過神,只見他把脖子湊上彎月鐮,頓時鮮血四濺,一片殷虹染上了白衣,嘴裡含著“我的,淼傾啊。”
之後墨染就不記得了,只知道當滿眼鮮紅是,便跌在了身後的懷抱。
那晚,墨染做了一個夢夢見睡花園的一座雕木亭裡,一人身穿龍袍,王冠黑髮,摘下一朵橙色花插入臉色緋紅的女子髮間。
或許愛一個人就是如此,生為她痴死為她狂,生生世世不過圍圍繞饒她一個,最後終為一個情字所困,道再不想見,道再不能相戀,也只能怪月老牽錯了一條紅線。
‘那我與你呢?’墨染這樣想到“你與我之間有沒有牽錯線呢?”
淵銘在夜光中疼愛的看著懷裡的人,再抱緊了一些。
算了,那紅線屢屢那麼多,錯了,那就錯下去吧。
更了,更了,枝枝啥的,冒泡啥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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