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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墨染在那一坐,一雙白皙的手瞬間成了虎爪,慘兮兮的往牆上抓。
“姓白的,你瘋啦?”小肉團喝一口茶,只見墨染回頭眼裡一下閃光“你要叫我爹爹。”
肉團冷冷一笑道“我爹可不是瘋子。”
你什麼意思,墨染癟嘴
“想當初我白墨染有多出名,上到老頭,下到兩個月大的小孩都瘋狂迷戀我……像現在,唉……往事不堪提啊。”
小肉團放下了茶杯“你還知道往事不堪提?那你去搶過來啊。”
“搶?”
小肉團吹滅了蠟燭,目露邪光往白墨染那去撲。
墨染往後退了退,“我是良家婦男。”
“我知道。”小肉團一臉你好自戀的表情,接著向自己的爹爹鉤鉤手“我告訴你,你就去一趟暗國,等淵銘拜堂的時候你上去就把他打包帶回家,惡狠狠地告訴他‘你要是在和別的女人眉目傳情一下,老子就把你衣服扒了掛到暗國的天門八天八夜,還要拿鞭子抽他……”
墨染的眉心跳跳看著小肉團目露邪光,道“你這孩子,是不是這段時間被白奕摯灌輸了什麼不良思想……”
他扭扭捏捏,最後揪著嘴“他只是總說我是小孩子,才造成我心理扭曲滴。”
墨染不再說話,望著星空,吹著涼風對小肉團道“你明天出門去幫我買一張白色扇面吧!之後我們出發去暗國。”
“好。”小肉團遲疑了一會,點點頭。“
這些天墨染算是領會到了什麼是豬一樣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每天五件事:吃喝拉撒水,無限期迴圈,美名其曰補力氣,衝能量,只可惜這時候沒有黃(hong)牛,
小肉團只能吼著“這是赤裸裸的藉口,純種介面。”
閒到要死的日子,總算是一天天過去,小肉團就這麼看著墨染磨著扇面,卻什麼也不做,一直也沒有說要出發的意思。
白奕摯喝著茶水道“你也知道明王的意思吧,這個時期怎麼還能出去呢?”
墨染揉揉眉心嘆氣道“這個世界上的老頭一個比一個難搞。”
白奕摯理解的點點頭“想當年你哥哥我的第一段愛情可就是葬送在他手裡啊。”
白墨染看著他眼中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微笑了。
白奕摯他不是對明王任何感覺沒有,不是不很,而是時機未到。
“不管怎麼說,我都會出去。關上我差不多五十年,玩呢?”
小肉團看著白墨染邪笑,渾身一顫,經驗告訴他白墨染露出這表情就說明事情難辦了。待墨染出門後,小肉團用手指鋤鋤白奕摯道“真有那麼麻煩。”
白奕摯點點頭“光是門口的守衛就夠讓墨染煩的了,再加上明王那邊以及如何讓盧青山那邊的師傅再一次開門。”
“麻煩死了。”
話說墨染回到閣樓就一個勁的糾結“草!要爆,粗,口啊有木有,這叫什麼事啊?世界那麼多人,中華人民共和國十四億人口,姓白的那麼多,男性那麼多,憑什麼就我狗血?憑什麼就我坑爹?憑什麼就我喜歡男人?憑什麼……憑什麼我白墨染偏偏要喜歡他?”
從骨子裡驕傲的白墨染,在一切陌生的時候沒哭,只要熟悉就好。在面對龍王時沒哭,只要不怕就好。面對戰爭時沒哭,只要結束就好。面對龍淼傾,三太子時沒哭,只要忘記就好。
可是現在,面對這份愛,只要不愛就好。
“誰來告訴我要怎樣才不愛他?”
白墨染那個無比驕傲的人,再一次為了同一個人落淚了。
暗國的淵銘面對著眼前的女人,腦子裡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想當初自己是茗念冉的時候就有一個女人,名義上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呢,可惜了,他已經不是茗念冉了。
“我首先說,對於你是明國的人,我出於給他面子可以和你說話,但還是希望你能知道點好壞,自己把婚退了吧。”
淵銘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來自明國的公主樑夕卻沒聽,做出一副嬌羞的樣子道“我也聽說過一些你的事,父王和我說了,你喜歡男人,而且還是我的弟弟,五皇子白墨染陛下。”
淵銘充耳不聞,吹著茶水,一層薄霧散開,便點點頭。
“男人?有很麼好的?”梁夕甩動著頭上的珠簪滿臉嫌棄和疑惑。
淵銘的眼神就在那一瞬間從懶散變成了利劍,彷彿要刺殺梁夕一般。
“你……看我幹嗎?”梁夕似乎注意到了淵銘,愣愣的說。
“我就是愛他,就算他是男人,我也愛他。”
淵銘,暗國的二皇子終於說出了愛這個字,明國樑夕瞪大了眼。
白墨染倒在床上忽然睜大了眼,隨即微微一笑。
站起身來,對著津丁南道“走吧,咱去劫婚。”
(六一兒童節快樂,咱永遠是兒童,咱們永遠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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