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放心了。

“你沒事吧？”攸桐一過來就趕緊上下打量小野，這麼遲還沒有睡，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兒，環視屋內一片狼藉，橫七豎八的棺木，攸桐也猜到了七八分。

“有人來過？”攸桐又問。

小野點點頭，“那些人是來找你的。”

“嗯，連累你了，真是抱歉。”攸桐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這孩子，這孩子平時對自己千萬般好，自己還給他招災。

“我不需要這種抱歉的話啦，你好好活著就行。”平時話不多的小野，難得表露一回心聲，讓攸桐不覺心頭一暖。

雖然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弄明白，為什麼小野會來到自己身邊。

從小跟在靜風身邊的小野，確實不太懂人情世故，更是沒有多少江湖經驗，但這兩年跟著攸桐卻也經歷了些險境，心智越發成熟起來。

“你也要好好活著。”

兩人都已疲乏，很快便睡著了。天微微亮時，攸桐渾覺自己置身一個山洞，身旁躺著一個和自己面貌相仿的女子，那不是楠江嗎？忽然之間楠江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就要撲向自己，張大著雙手想掐死自己。

“啊！——”一陣冷汗，窗外傳來打更的聲音，原來已經天亮了。

從床上坐起來，扶額，才覺汗津津的，方才興許是做夢了，如今只記得那雙想掐死自己的手。

想著那場景，神思恍惚間，攸桐彷彿又回到了兩年前，看著瞬間枯萎的花叢，那具屍體應該和那些花也一起枯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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