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又回來了。向楠正趴在自己旁邊的位置上睡覺。

無奈，她推了推向楠。向楠坐起來，烏黑的眼珠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還是轉過了身挪開了位置。

沈晨曦丟了魂一般走進入座。向楠轉過臉，想跟她說什麼，上課鈴打響了，他又什麼也沒說的轉過臉來。

那一整天沈晨曦都是一副不在焉的模樣，向楠好幾次欲言又止，卻又被她這副呆愣模樣打敗，閉上了嘴巴。

晚自習，高二一班。

“若直線l1:a1x+b1y+2=0(實數a1，b1不同時為0)……”沈晨曦很努力的想解題，“將（1，2)點座標分別代入直線1和直線2方程，然後，然後……”她很徒勞的抓了抓頭髮，本來很簡單的題目，現在卻毫無頭緒。

就在這時一個紙團掉在了她面前的書上。

她愣了愣神，打開了紙團。

“沈鬱的家人今天來了，你見到了吧。”沈晨曦心中咯噔一響，抬起頭髮現向楠正看著她。

“你終於捨得抬頭了？”向楠懶洋洋的說。“就這麼關心他的事？”

沈晨曦沒說話，目光還是直直的盯著向楠。

向楠靠近沈晨曦，又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原來他真的是你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哥哥對你有別的想法。”

沈晨曦目光變得慌亂。向楠一震。

“你……早就知道？！”

沈晨曦咬著嘴唇還是沒有說話。

向楠忽然站起來，板凳擦著地面發出巨大的聲響打破教室的寧靜，全班同學都回頭看著他們這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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