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眼，桌子底下的手偷偷摸摸的摸索了過去，天經地義一般，握住旁邊的小手就拽到了自己腿上。

楚妤頓了頓，也顧不上老師在說什麼了，掙了掙，沒掙開。

往旁邊看去，顧宸一臉正經的看著老師，嘴裡還跟著同學們發出一聲沒多少情緒的“啊”，似乎聽得很是認真，完全沒有注意到她。

楚妤好笑又好氣，回過頭繼續聽老師說話。

裝的越來越像了。

而做一個老師練習的最熟練的技能，就是無視學生的不情願，自顧自的說自己的話。

“題海戰術是最有用的戰術，這段時間老師會多給大家印一些卷子，都是比較經典的卷子，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講，但大家要自覺地去做……”

“嗷。”同學們已經有人捂住頭了。“太多了！”

這段時間剛開學，任務還不算很重，但就這樣，每天要做的卷子就已經夠多了，甚至有寫的慢的還要回去加班加點。

前兩次，只是感覺到手心裡的觸感就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哪裡還來得及仔細的感受，現在才覺得，手心裡的手柔若無骨，少年的手心不自覺的開始動。

揉一揉，搓一搓，捏一捏。

彷彿小孩子得到了最喜歡的玩具，怎麼玩都不過分，給他一整夜，他能不吃不喝的玩。

楚妤捏了捏他的手心讓他安分點，有點癢。

少年沒有迴應，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摸來摸去，嘴裡還跟著同學們來了一句，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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