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身體非常好，完全可以勝任這項工作。

本來，資料採集員們可以做這件事，但吳晗不想假手他人。

啪嗒知道的東西，幽言也知道。

它告訴吳晗，李昱突破了“么玄”。

是為了她。

“人類為了增加突破機率，都會事先服用麻痺神經的藥物，減輕痛感，不過，其實也沒用啦，畢竟，當血肉骨骼都經受改變，那一瞬間神經中樞接收到的痛覺資訊，可不僅僅由原先的神經通路傳導……”

“整個人，每一處都在痛，作為系統，我曾經親眼見過有人突破不成，痛的殺了自己……”

“更多的人，痛到失去理智，連殺人都做不到，哀嚎都發不出，就那樣死去……”

“據說，只有真正心有執念的人，才能堅持過來。”

“不過，執念這種東西，其實很玄啦，根本沒法解釋的……”

把李昱抱著進入特殊浴室，先在藥池中放混雜著特殊藥液的溫水，將李昱放進去泡了泡，然後換成乾淨的熱水，她仔仔細細地替他洗澡。

幽言說，突破成功，不代表成功，有些人即使成功了，也可能會像李昱這樣，一輩子沉睡……

和植物人，有什麼區別呢？

“都怪我……”用手舀水替李昱洗那個光潔溜溜的腦門，她苦笑，“小時候看電視劇，看男主角車禍了跳樓了被人暗算了，反正就是躺床上醒不過來了，女主角日日夜夜守著，我就在想，我將來也要那樣……什麼破嘴啊，好的不靈壞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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